如此灵活且远小于人体的目标，小q都能百发百中，这就很恐怖了。
这时，路克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两位老伙计，你们结伴而来总不是为了逗我的小管家吧？”
戴安娜脸上露出笑意，略微加快脚步走过去：“你确定它是管家，而不是什么杀手？”
路克偏开一点头：“小q，给你的漂亮姐姐来一些点心，还有红茶？咖啡？”
戴安娜：“红茶。”
韦老爷默默在后，对路克朝他问的“咖啡”只是颔首同意。
两人在小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戴安娜随口和路克闲扯着最近几个月的日常。
大概就是去了什么地方，看了什么艺术展，那里治安还行之类的话题。
韦老爷没插口，因为某个抢了他大把“活计”的家伙，对哥谭市的一切同样了解，完全没有交流的必要。
小q没用两分钟，屁股后就挂着一辆小餐车回来了。
戴安娜和韦老爷看着那超大号三层茶点架的满满点心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