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的uang序时辰依然不是最好,排在每月单号,每次一个时辰,不来就作废,银子一概不退。
因此皇甫琢yu虽然昨天被臭骂一顿,信誓旦旦保证不再逛青楼,要刻苦攻读,但今天他依然偷偷溜了出来,不来就作废,他舍得吗?
正午时分,如意楼的大堂里欢声笑语,莺声燕语,lng笑声不断,青楼的姑娘们正在陪同客人们喝酒吃午饭,皇甫琢yu心神不定,不时起身向楚yu莲住的怜香楼望去,楚yu莲正在吃饭,吃完饭就轮到他了。
老鸨见他样子颇为猴急,便打趣他笑道:“琢yu公子,忘记告诉你一事,今天yu莲来红事了,不能接客。”
皇甫琢yu脸e大变,跳脚喊叫,“这、这怎么行,今天可轮到我了。”
“我逗你玩的,看你急成什么样子,你总得让我家姑娘吃口饭吧!”
嫖客们哄堂大笑,皇甫琢yu胀得面红耳赤,只得讪讪坐了下来。
这时,如意楼的大men外来了一群七八个客人,为首者三十余岁,古铜e脸膛,眉似粗刷,满脸麻子,一颗大金牙外lu,活脱脱一副暴发户的嘴脸,后面是他的随从,一脸大胡子,拎着剑,冷着脸一言不发。
这为首的主仆两人自然就是无晋和洪启雄了,后面几个也是他们的船员同伴,无晋在齐州也学了一点化妆的本事,虽然只是皮ma,但稍微改变一下外形,便相貌大变了。
船员们都留在外面,无晋带着洪启雄大摇大摆走进如意楼,men口的迎客人见他们衣着华丽,不敢怠慢,一名小厮连忙迎上来:“请问大爷,和哪位姐儿相好?”
无晋手一挥,“先打赏!”
小厮只觉手中一沉,低头见手中像变戏法似的多了一锭白uaua的银子,掂一掂,足有十两之重,他顿时心ua怒放,有钱人见多了,还没见这么大方的,他慌忙把银子收了,又作揖又鞠躬,“大爷,你告诉我,你看中谁了,我给你安排。”
无晋呲开大金牙,嘿嘿一笑,“老子听说你们这里头牌妓nv楚yu莲不错,特来嫖一嫖。”
小厮听他谈吐粗俗,心中暗暗鄙视,又见此人点名要楚yu莲,他哪能做主,只得婉言劝他,“yu莲姑娘的客人都排满了,要不我给大爷换一个好的,不亚于yu莲姑娘。”
“放屁!老子从齐州赶来就是为了嫖这个京城名妓,你若再推三推四,老子就说你拿了十两银子赏钱。”
他一口齐州口音,暴发户的嘴脸学得惟妙惟肖,小厮脸都吓白了,要是老鸨知道他i拿了客人的十两银子,非打死他不可,他连忙央求,“大爷消消气,我给你安排,先去吃饭!”
“好!吃饭,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嫖。”
无晋挽起袖子,迈着鹅步,大摇大摆进妓院了,后面的洪启雄恨得牙根直痒,自己白uaua的十两银子就这么没了,说是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