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令!”
其中一号国士接过金牌,两人一闪身便消失了,马元贞最害怕的是皇甫玄德身边的三名秘密侍卫,他们的武功实在太可怕,见他们被自己调走,他心中长长松了口气,随手将玉铃扔进了廊桥下的深潭中。
他又快步走出内院,看见了太龘子安插在宫中的黄侍卫长,便向他一招手,黄侍卫长立刻迎了上来。
马元贞将他拉到一个僻静处,低声对他道:“皇甫逸表要告发太龘子养私军,他有证据,我们绝不能让他见到皇上,否则太龘子就完了,他现在听梅阁,你速去将他灭口,动作要快!”
黄侍卫长大吃一惊,这两天太龘子就让他特别留意宫中的情况,他也知道可能要出事,他一咬牙,“我这就去!”
黄侍卫长武功非常高明,他拔足疾奔,瞬间便消失在尽头。
安排完了后事,马元贞又走回了御书房,在门口却听见皇甫玄德在怒问:“联的玉铃呢?”
“奴才没有见到。”
“胡说,联一直就放在这里,怎么不见了?”
马元贞走进书房,只见地上跪着三名小宦官,他们本来是在外面伺候,皇甫玄德心口疼痛,将他们叫了起来。
此时皇甫玄德坐在椅子上,手紧摁着胸口,脸色苍白,浑身微微发抖,他正吃力地寻找玉铃,却不见了踪影。
马元贞摆了摆手,“你们三人退下!”
三名小宦官慌忙退了下去,马元贞对皇甫玄德笑道:“陛下,那串玉铃被淑妃娘娘拿去玩了,她说玩两天就还回来。”
“胡……闹!”
皇甫玄德又恨又急,只觉心口疼得更厉害了,他按住胸口喘息道:“快去把它拿回来!”
马元贞却走上前,从桌上拾起那三封发黄的信,皇甫玄德一愣,抬起头惊讶地望着马元贞。
马元贞抖出一刮信看了一眼,他低低叹了口气,“真快啊!一晃已经四十年了。”
他将三封信扔进了墙边的火盆内,三封信迅速燃烧起来,皇甫玄德大惊,他要站起身,可是心口却痛得像刀绞一般,他重重摔坐下,疼得他满头大汗。
马元贞怜悯地看了一眼皇甫玄德,从他桌上的金盒里取出一颗赤红色的药丸,一口服了下去,皇甫玄德顿时惊呆了,“公公!”
马元贞慢慢跪下,泪水从他眼中涌圌出,他颤声道:“陛下刚才也同样服下一丸,即将归去,老奴陪陛下一起走。”
皇甫玄德见敞开的盒子里果然少了两丸,他的心顿时坠入深渊,那是刚才女巫供奉的新药,是太龘子要毒死他的药丸,最后还是被他服下了。
此时,绝望和对死亡的恐惧让皇甫玄德感觉不到疼痛,他只想知道原因,马元贞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无力地问:“为什么?”
“陛下知道晋安六勇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