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别的兄弟们一起去,生怕功劳分得不够零碎是?啧啧……”
说完方铮用讥讽的眼神看着士兵,仿佛在嘲笑他胆小怕死。
士兵才十五六岁,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怎能受得如此一激?
“走,你带路,就咱们二人一起去!老子就不信,他能啃了我的鸟!”士兵一把抓住方铮的胳膊往巷子里走去。
“哎哟,这位爷,您轻点儿……您放心,在下敢打包票,他对您的贵鸟绝对没有任何兴趣……”
“…………”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巷子里走出来一个人,此人身着叛军士兵的衣甲,脸上带贼兮兮的笑容,一双眼睛骨碌直转,好象随时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似的。
此人正是方铮,将那位血气方刚的叛军士兵骗进巷子后,方铮出其不意的摸出早已准备好的木棍,一棍子敲晕了他,然后剥下他的衣甲,腰牌和佩刀,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上了街。
一边走他还一边跟路过的一队队叛军热情的打着招呼:“兄弟们辛苦了!事儿办完了咱们去抢几个漂亮娘们儿好好乐呵一晚。”
他的手却不停的在身上抓抓挠挠,妈的!怎么这么痒?被敲晕的那小子多久没洗澡了?如此不讲卫生的军队,怎么好意思造反?就不怕人家笑话?——话说,这小子没得花柳病?如果得了那就糟了……
“哎,站住!你是什么人?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谁是你的头儿?”一个浑厚的声音叫住了方铮。
别的叛军都是一队一队的在城内巡弋,只有方铮穿着普通士兵的衣甲,独自一人却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难怪别人会怀疑了。
方铮心内一惊,回过头,却见一名校尉军官模样的人,正疑惑的打量着他。
方铮赶紧走到他面前,低下头抱拳恭声道:“禀告大人,标下乃勇字营麾下第三小队军士,名叫刘大柱,方才兄弟们在城内方府外厮杀,却被敌人的骑兵冲散了,标下正在寻找他们……”…。
幸好方铮看过那个倒霉士兵的腰牌,不然可就糟了。
“你是刘大柱?”校尉军官满脸惊讶的打量着他,接着又冷笑一声:“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方铮心内又是一惊,这人语气听起来不太妙啊,莫非这两人本就认识?
方铮为难道:“这位将军,您是否打仗的时候脑子受了伤?您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标下就更不知道了……”
见校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方铮赶紧讨好的笑道:“标下虽然不认识您是谁,但可以肯定,您绝对不是凡人,瞧您的面相,将来绝对是手握重兵,雄踞天下的一方大将,标下不才,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校尉冷哼一声,似笑非笑道:“我倒奇怪了,刘大柱是我麾下小队的兄弟,怎的一夜不见,不但模样变了,连脑子都不灵醒了……”
方铮心中一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