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努力,所以最终他能去温布尔登艺术学校,绘画上的能力为他加分不少。所以他能够用一副手绘的圣诞礼物讨得艾米丽的欢喜。别人说他啊画画有天赋,其实是没看到他在画画这上面投入了多少努力和汗水。
半路去上高中,之前只在足球学校上过不怎么像样的文化课,虽然名义上来说学历相当于初中,但是和那些正儿八经的初中生比起来知识结构很不牢靠。别说是考出国了,就连是考上大学都没什么人看好的。认识他的人大多以为他也就混张高中文凭,然后去找家职业技校什么的学门手艺,再去找工作,就这样生活下去……
就连他的父母对自己这个“四肢发达”的儿子的最高要求也只是考上一所本地大学,本科当然好,可如果难度太大,考不上,那么大专也行,关键是拿这么一个文凭,出来也算大学文化了,以后好找工作。如果再能考上属于“211工程”的大学那简直就是祖坟冒烟。
可他愣是做到了,不仅考上了大学,还直接考出了国,考到了英国!这成绩比班上不上平时学习比他好的“优等生”还要优异,其实也并不是他比那些“优等生”聪明多少,而是他肯努力肯付出肯较真。
他不喜欢打牌,因为他牌打得很臭——那时候他还没发现自己能够瞎蒙蒙得那么准,而且别人一打牌就要赌钱。但是有一天晚上被同屋的室友们拉着打牌娱乐——他住校不住家——三缺一,他同意了,但前提是不赌钱。
自从知道了自己被教练冷落的真相是因为教练赌球压了他们自己球队输,而他一个头槌顶飞了白板教练十几万之后,他对赌博这种行为就是深恶痛绝——如果不是赌博,自己怎么可能失去继续踢球的机会?所以他不赌博,如果要赌钱的话就不玩。
大家拗不过他同意了,可如果一点代价都没有玩起来也没意思,于是其中一位同学贡献出了自己平时积攒在铅笔盒下层的数十枚一毛钱的硬币,拿来当做筹码,打完之后再归还给他,这样就不算赌钱了,因为下的注最后还要还给别人。
结果这场牌局从晚上八点一直打到凌晨一点,他输到反复向赢家借了好几次筹码才能继续玩下去的地步。当凌晨一点,其他三位同学纷纷呵欠连天,想要睡觉的时候,他却一把抓住三个人的手说:“不行,必须要让我赢一次才准睡觉!”
后来直到凌晨三点半,那三个已经完全来不起的可怜同学才被允许上床睡觉,他们连衣服都没脱,直接倒在床上就鼾声四起了。而他们能够睡觉的原因是楚中天则终于如愿以偿赢了一次——即使是在他不擅长的打牌娱上乐,他也很认真地想要赢。
在学校一心学习不问世事的他被班主任以“班级的荣誉”为由拉着去参加学校的田径运动会,而且所有能报的项目几乎都给楚中天报上了。她听说楚中天曾经在体校练过——这位女班主任分不太清楚足校和体校有什么区别,在她看来足球是体育运动,那么足校自然就是体校了,既然是体校,那么跑步跳高什么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