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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楚中天答道。
实际上是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之前那块石头一直压在他的心头,让他纠结不已。
为此,楚中天今天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可以说如释重负。虽然良心上依然会有些愧疚,但目前他只能通过给玛蒂尔德开出更高的薪水,在经济方面来回报玛蒂尔德的理解与心意了。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为了担心艾米丽继续追问,楚中天连忙岔开了话题。
“不是在你休假的时候吗?”
“嗯,我是说具体日子……”
“随便找一天吧?”
“可能我父母不会这么想……”楚中天随后向艾米丽解释,中国人讲究吉利,结婚这样的人生大事,一定会在之前挑日子的,日子不合适那天就不能结婚。所谓黄道吉日,哪怕你不信这个,也要图个吉利,因为吉利总比不吉利好,反正也不需要什么成本,就求个心安。
“还有这些规矩?”
“规矩多了,还有拿我们两个人的生辰八字来算日子的呢……不过那个太迷信了,又麻烦,就不搞那些了。”
“什么是‘生辰八字’?”艾米丽问。
“就是你的出生日期和具体的时间。”这个要深入细致地解释起来对于楚中天和艾米丽两个人来说,都过于复杂,楚中天便不多说了。
“还有婚礼打算怎么办?西式还是中式?你信教吗?”
“我不信。”艾米丽摇头。
“那就不用去教堂了……反正结婚挺麻烦的……”
“怎么,不想结了?”艾米丽把眼睛一瞪,楚中天连忙摆手。
“不是那个意思。想,想,当然想……”
楚中天的爸爸是一个“耙耳朵”,作为他的儿子,楚中天似乎也遗传了一些这样的基因,有朝着“耙耳朵”发展的趋势。
艾米丽不知道“耙耳朵”是什么,但她对楚中天的表现十分满意,脸上重新笑起来,一把挽住了楚中天的胳膊:“走,我们出去吃饭!”
“你不换身衣服?”楚中天看了看艾米丽一身上下宽松休闲的家居服。
艾米丽摇头。“不换,这又不是在好莱坞!我连鞋都不换呢!”她抬起脚,晃了晃脚趾头夹着的人字拖。
楚中天咧了咧嘴。
※ ※ ※
玛蒂尔德正在给自己的妈妈打电话,她每隔两天就会给法国家中打电话,关心一下家里的情况。
现在她和楚中天的关系正在正常化,艾米丽也没有说要终止她的合同。于是她有了一个想法,就是把自己的妈妈和弟弟妹妹们接过来。这边距离海德堡不远,妈妈就医方便,德国的教育也不错,可以让两个弟弟和妹妹接受很好的教育。反正他们的妈妈是德国人,他们从小就会讲德语,在这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