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吞吐吐道:“王爷,能给奴家换个差事吗?”
秦雷奇怪道:“人说喜而歌之,孤不是见你干的蛮开心吗?”
这下轮到云裳好奇了:“王爷,您什么时候去看过奴家干活啊?”
说露了嘴的秦雷尴尬道:“听说的,听说的。”赶紧问道:“你怎么想换差事了?”
云裳伸出那双莹白的的小手,放在秦雷面前,轻声道:“手都皲了……”
秦雷揪过姑娘一只小手,放在手中捏一捏,又仔细观察道:“还是很细腻的。”
云裳羞红了脸蛋,使劲抽回小手,泫然欲泣道:“那等奴家真的粗糙了再来找您。”
秦雷心道,乖乖受不了,这小可怜样,真是我见犹怜啊。克制克制,都是孽障啊。不能对不起诗韵啊……
云裳偷偷瞧秦雷,见他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还以为没戏了,便要告退。谁知秦雷怪声道:“等孤让黄召换个差事……”
既然云裳大大方方承认了,也就没有让至善出来认人的必要。秦雷便晃晃悠悠回到书房,想继续未完的棋局。
但这盘棋显然一时半会是没法下了。书房中多了两个人,伯赏赛阳和秦有才。两人正与麴总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见秦雷进来,赶紧起身见礼。
装作不熟地与秦有才寒暄一番,两人很快相见恨晚,大有称兄道弟之势。让伯赏赛阳与麴延武眼热不已。
废话说完,秦雷才开始正题,对秦有才道:“麹总督已经为贵军筹到二十万两白银,剩下的十万也不难,孤保管在江北平定后一分不少的交给你们就是。”
秦有才自然表示满意。然后恭声问道:“王爷,那些荆州军怎么处理?”
秦雷笑道:“还要养他们几天,到时孤自有用处。”
麴延武捻须赞道:“王爷智计似海,微臣着实佩服啊!”
秦雷一本正经道:“麴大人这样说,孤会骄傲的。”
听的一边伯赏赛阳浑身鸡皮疙瘩,心道,莫非这老头子专靠溜须拍马当上的总督?
秦有才却毫无所觉,继续问道:“敢问王爷,属下下一步如何行动?”
秦雷望了望麴延武,麹总督会意笑道:“休息。”
“休息?”秦有才不解道。
秦雷颔首道:“不错,就是休息,歇个十天八天再说。”
秦有才虽然不懂其中机巧,但既然秦雷如是说,他便应下了。
秦雷真的把镇南军按在山里水中整整八天。
这八天里南方局势急剧糜烂。弥勒教在襄阳樊城一带起事,那龙华太子打出了弥勒佛国的旗号,号召各地教徒起事,建立一个人人富足的人间极乐净土。这一举动得到了两省、甚至是周边省份教徒的呼应。他们打着“释迦佛衰,弥勒佛当持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