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怎么也不能打老丈人啊。”
文士突然插嘴道:“但是他不会听你们的,你们还是走吧,就让老夫独自承受吧。”
几人又劝了几句,秦队长许是觉得犯了,大声道:“该干嘛干嘛去,老子还有事呢?”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几人却把文士的话信了三分,心道女婿吊打老丈人也太难听了,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却是要告诉石大人,便匆匆离了两人,去寻石勇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不孝典范的秦队长,依旧拉着白衣文士进了工地,这才摘下耳朵上的棉花,大声打听王爷何在。几经周折,才带着文士在工地中央找到一个赤着膀子搬砖,满脸汗灰的年轻人。
两人端详半晌不敢相认,刚要出声试探问问,那年轻人却看到了被捆在马上的白衣文士,扔下手中的砖头,大喜过望道:“布衣先生终于来了?”一开口,两人这才确定此人就是王爷无疑!
马背上的文士笑道:“恕草民甲胄在身不能行礼,王爷怎么搞成这副模样?脏的跟泥球似的?”
秦雷结实的胸膛上渗出了一层汗珠,在日光下闪着微微的光。只见他呲牙一笑,露出一嘴洁白的牙齿道:“那也好过先生这个大粽子。”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