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教导呢。”俞钱拱手道:“属下定竭尽所能。”
待秦雷接见完毕,勾忌和俞钱又向一直在边上微笑不语的皇甫战文行礼,恭声道:“拜见将军大人。”作为出来的
这边叙完别情,那边黑衣卫也把宿营地搭建起来。此时日近黄昏,初冬的冷风飕飕的撩人,秦雷便带着三人往营地中心那堆篝火边上走去。
黑衣卫给四人端上热乎乎的马奶酒,秦雷双手端着酒碗,朝三人一敬,肃声道:“三位万里辗转、黄沙百战,今日终得返京,这碗权当接风酒了,孤王敬你们。”说着便仰头咕嘟咕嘟喝下去,便感觉一股暖流从五脏六腑流过,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三人也一饮而尽,四人一同将酒碗反扣过来,果然一滴都不剩,这才哈哈笑着将碗掷于地上,围坐在篝火边。
秦雷先笑着问了下几人的身体状况,三人恭敬道:“托王爷的洪福,属下皆康健的很。”点点头,秦雷又起队伍的情况,沈青肃声道:“出发时共计两千四百名兵丁,后来在征途中因为作战、疫病、甚至是饥渴而阵亡的高达八百一十多人。”
秦雷的笑容一下子凝滞下来,涩声道:“这么多人?”
三人皆是一脸沉痛的点点头,秦雷一拍大腿,失声叹道:“孤害人不浅啊。”
三人一起摇头,沈青朗声道:“王爷无需自责,您此举利在千秋,兄弟们虽然去了,却也为永载史册而骄傲!”
秦雷惨然笑道:“话虽如此,却实在难舍弟兄们啊。”三人赶紧跪下,好一个安慰,秦雷这才振奋精神,对勾忌道:“你口才好,快跟孤讲讲这趟丝绸之旅的经过。”
勾忌拱手领命,清了清嗓子,凝神回忆一下,近一年来的一幕幕便一齐涌向心头。沉思片刻,便在劈啪作响的篝火边,为秦雷讲述起这趟开拓之旅……
“属下从中都出发,按照王爷的要求,过陇右省,经河西走廊,从胭脂山和祁连山下经过,到了敦煌古城,最终在三月中旬抵达玉门关,稍事休息,并在那里与沈统领和俞队正的队伍汇合。”
“三月下旬,统领大人带着我们西出玉门,起初半个月,尚能见到零星的牧民帐篷,但进入一片莽莽戈壁滩后,便绝了人踪……”
“好在王爷叮咛过前路艰险,我们带了足够的水和干粮,挺了足足一个月,就在快断水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座庞大的城垣。所有人都欣喜若狂,但奔得近了,才发现那巨大的城池居然没有一点动静。我们的心便揪了起来……”
沈青点点头,接着道:“到了城下,便见那巨大城池早已风化,看起来废弃已久,城门上还有两个篆字,据随行的商人道,那两个字是……”
“楼兰。”秦雷沉声道。
沈青惊讶的点点头,轻声道:“那些商人也是这样说的,我们在城里发现了大量的古钱、丝绸、粮食、陶器、竹简,甚至还有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