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忙不迭的想把大门关上。
大门还没关到一半,便被战马狠狠一撞,‘轰隆’一声,便把门后的衙役撞飞了出去。两队黑衣卫策马鱼贯而入,完全无视地上或躺或站的京都府官差。
接了相府的指示,秦守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正在屋里发愁,就听着外面一阵鸡飞狗跳,紧接着有人大喊道:“不好了大人,隆魔王来了……啊哦……”喊声突然变成惨叫声,然后便戛然而止。
秦守拙知道,五殿下定然到了门外,顿时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四下一看,这间书房中并无密道暗坑之类的容身止住,只有床下似乎……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容不得他再犹豫了,两步跨到床边,扶着床沿便要弯腰钻下去。就在这时,屋门被人一把推开,秦守拙心中哀嚎道:‘丢死人咯……’
门口进来的正是秦雷,看见秦守拙这幅模样,不由乐道:“秦大人这是在作甚?”
秦守拙面红耳赤的站起来,弯腰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干笑道:“禀王爷,卑职的一支湖笔不见了,正在四下寻找。”
“脸咋这么红呢?”秦雷一边往里走,一边促狭问道。
“精神焕发……哦不,弯腰低头憋得。”秦守拙赶紧招呼人上茶,自己则老老实实侍立在一边,轻声问道:“王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啊?”
秦雷翘着二郎腿,一掸衣角,哂笑道:“不是你秦大人拘本王来的吗?”说着状若无意地抚摸下腰间的驯逆杖。
见了那绿油油的竹杖,秦守拙的心里一阵阵发毛,顿时叫起了撞天屈:“下官是让那群小崽子,去看看王爷在不在家,下官好前去拜访,哪敢劳烦您老人家。”
秦雷翻翻白眼,啧啧有声道:“能干十年京都府尹的人,就是不一样,相当能屈能伸啊。”
秦守拙讪讪笑着不答话,只听秦雷接着道:“说吧,你找孤什么事?”
秦守拙亲自给秦雷奉上茶,字斟句酌道:“刑部和大理寺把案子转到京都府衙门来了,要求从正月十二开始审理。因为当初朝议定的是三堂会审,下官也不能拒绝。”见秦雷的脸越拉越长,秦守拙赶紧没口子的表明态度:“王爷钧鉴,下官坚决相信您是清白的,也会全力证明您的清白的。”
秦雷打量他一阵,把那腰间的驯逆杖抽出来握在手里,一节一节摩挲道:“这案子孤应下了,但只有终审才会来过堂,你没意见吧?”
秦守拙苦笑道:“王爷至少初审也来露一面吧,不然丞相那里实在不好交代。”只要有一点可能,他也实在不想得罪秦雷。
秦雷听出他的口风,怪笑道:“看来这事儿是丞相府交代下来的?你还挺听话的嘛”
秦守拙刚要出声辩解,却见秦雷手中的棍子倏地探出,正搭在秦守拙的膀子头上,冷声道:“看来你是只在意丞相大人,不在意我这大宗正了?”说着用那杖子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