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去见日军兵曹,估计是那个兵曹不打算只是怀疑,而是要直接逼问敢果了。
果然,在见到敢果的第一刻开始,那个日军兵曹就一直在问敢果,为什么要带着部队走在丛林的外侧。敢果根本就没有回答,只是拿出了她沿途搜集到的赵志他们撤退时遗漏下的东西,一个空的烟盒和几个烟头,而最后一个烟头正是敢果在丛林外侧捡到的,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敢果追踪的方向是正确的。
那兵曹无语了,只是装着很高兴的样子夸奖了敢果几句,还给了敢果几块糖以资鼓励。可他却不知道敢果此刻正在心里嘲笑他,若不是敢果想把他们带进更深的丛林里去,何必要真正的追踪赵志他们一段,这只是为了要取得日本人的信任,为了剩下的路程打好铺垫。年仅19岁的敢果早就被恶劣的山林锻炼成了一个合格的猎人,对于自己早就视为野兽的日本人,她是从来不会手软的,更加的不会仁慈。
估摸着已经走了大约一个小时了,敢果逐渐的加快了脚步,还有不到一个小时,那箭木的毒性就要开始作了,敢果要在毒性作之前把日本人带进丛林里,就让他们成为大树的肥料好了。只有杀光了这些来追击赵志的日军,这样才不算是背叛了自己喜欢的男人。可是一心要毒死日军的敢果却并不知道,她一直在想着的赵志就在离她只不过一个山头的丛林里。
起初,国舅他们的撤离还算是顺利,可是他们毕竟是伤员太多,走出去几个山头之后,一些伤员就不行了。呼吸急促的他们已经迈不开脚步了,饱受伤痛折磨的伤员们在湿热的丛林里耗尽了自己的最后一份气力,往往坐下了就不想再起来,非得方天宇和财主两人不停的来回搀扶才勉强走上几步。无计可施的国舅只好带着大家上了一座稍显平坦的山头开始给司令部和新平洋报,顺便也好让伤员们恢复些体力,毕竟离着新平洋还远着呢。
国舅他们这一耽搁就让不明就里的敢果带着日军追了上来,本意不是这样的敢果急眼了,因为她刚才现一根断枝的茬口很新,像是刚刚才被人碰断的,难道说他们就在这附近?敢果的迟疑让行进中的队伍停了下来,走在中间的兵曹快步赶了上来查问情况。等他的目光落在敢果手里的断枝上时,敢果已经来不及藏匿那根断枝了,只好老老实实的把那根断枝递了过去。
兵曹的结论和敢果惊人的吻合,久在山林中担任搜索任务的兵曹也认为逃跑的那伙支那人就在附近,他打算要让士兵们散开进行搜索,只要能够确定了支那人的位置,凭借着自己一个步兵小队的实力,一定可以抓住或是歼灭这伙支那人。此时的敢果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她已经带着日军在乱走了,可还是误打误撞的带着日军现了赵志他们的踪迹,眼瞅着日军士兵们已经散开展开搜索了,那箭木的毒还要差不多一个小时才能作,看来也就只有靠自己了。
悄悄的把手雷攥在手里,敢果稍稍离那日军兵曹站的远了些,按照赵志教过的方法,拉开保险栓之后,用力的将手雷在树干上磕了一下,然后直接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