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从朱天磊上前到轮椅被锁定，时间也不过十几秒。
“朱天磊，你这是逼人太甚。”
“逼人太甚？青狼，你自己摸着良心问问，逼人太甚的是谁，这老头子是人，我们都不是人，都得陪着你给这老头子演戏是不是？”
朱天磊白了青狼一眼。
“而且不不知道吧，精神分裂症这个东西，就得刺激，不刺激是好不了的。”
朱天磊心里是真的有气。
即使这个布利斯真是有病，但病人怎么了，病人就可以违背道德为所欲为了吗？
布利斯有病，青狼呢，于康呢，包括章伟呢，这些人都有病？
现在青狼的态度明显就是护短。
布利斯对青狼有恩，和他朱天磊可是没半毛钱关系，他没必要更没义务配合他演戏。
“吴桐，我又发病了？”
听到朱天磊的话，布利斯的面色微微凝重下来，看向吴桐。
青狼的喉结动了一下。
“又是他？”
布利斯没说名字，而是用了个他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