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来得更为高明,无论是手法与外貌,都较他爸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连自己都已弃羞耻与伦常于不顾,而与他作出了不可告人之事,也难怪她如此痴情于他呢!
花眉站在柳娇面前良久,见她尚未发觉,心里既是怜惜,又感好笑,便轻声说道:“妹妹!你是怎么啦!”
“啊…大姐,你…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在沉思中的柳娇,被花眉一言唤醒,想起自己的失态,不由俏脸一红,娇羞羞地垂下头去。
“哎!别多想了,我们先来吃饭,唔…他就是回来,恐怕也要过午呢!嘻!”
“姐姐你…你也吃我的豆腐,看来你心里一点都不急,可是万一他不回来呀!我看你也好过不了。”
“别胡说了,这是他自己的家,怎会不回来呢?”
“哼!要是万一他不回来呀!责任都应该由你负,谁叫你吃醋呢!”
柳娇仰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包藏着一股刁蛮的神情,她竟在花眉面前撒起娇来了。
“哼!谁不要脸啦!不知是谁把醋罐子打翻了!”
“当然是你啊!”
柳娇的泼赖,惹得花眉哈哈大笑,身后的阿敏和小云也笑得直不起腰来,柳娇自己也咕咕地笑个不停。
“哎呀!你们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啊!可是中了爱国奖券了。”
子文远在大门外,就已听到了笑声,心头不由一畅,悄悄地推门进来,存心要使她们吃上一惊。
“呀…少爷回来啦!”小云叫叫着说。
“这个可好了,如果再不回来,妈的罪可就大啦!”
“什么罪呀!”子文莫明其妙的问着。
“不枪毙也得脱层皮!”
“那是为什么呀?”子文这才知道是开玩笑,忍笑凑趣地问道。
“因为你二妈吃我的醋啊!”
大家都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良久不息,尤其是柳娇,笑得更是厉害,当然大半还是为着文儿已经回来的缘故。
几天来,一直无人问鼎的客厅,又热闹起来。
子文进门不久,花眉便有意使子文与柳娇单独温存一下而藉故躲了出去。
分别整整七天的柳娇与子文,好像有点生疏似的,相对坐在客厅里,闲话着家常。害得两个骚丫头,远远地躲在门外,哎声叹气,咬牙跺脚的,代柳娇着急。
“怎么搞的,你所讲的热烈场面怎么一点都不见了?”小云在阿敏耳边低声细语不断地向她追问。
“真是怪事,往日像汽油见了火似的,一触即燃,今天却是腊月天吃冰,冷到心里去啦!”
阿敏翘着小嘴不耐烦地道。
“总要想个办法呀!别是少爷还在生二太太的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