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夹住阴蒂的手指,我立刻睡着了。
在星期天醒来的时候,艾伦正在替马帝洗澡,然后动手做早餐。我们就一起坐在餐桌旁,而我不敢与马帝的视线有任何交集,而我也不认为他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艾伦表示,他会有一个相当忙碌的夏天,也许下一次耶诞节的礼拜,才是马帝到西部找他最好的时间。在得到马帝的同意后,艾伦搭上前往机场的计程车,飞回了加利福尼亚。
我与马帝共渡了一个安静又紧张兮兮的星期天。
礼拜一早上,当我要叫醒马帝的时候,赫然发现他早已清醒得差不多了。
“妈,对于那一夜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知道你看见我做了什么,也明白我做的事是不对的。”
“是啊,马帝。你还真他妈的知错了。你怎能那样对我?我还以为我有隐私权咧。”
“真的不好意思。我本来只是想到厨房喝点东西,却无意间看见你和别人玩亲亲。我很想离开,可是又没有办法转移我的视线。对不起!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
我冷静了一点,当我发现我生气的部份原因,是气自己竟然对儿子的窥视感到刺激。天啊!星期六晚上,我甚至想将我的热情传达一点给我的秘密观众。看来,马帝这一次的受伤,已经快要让我们的母子关系达到暧昧的边缘。
“亲爱的,没事了。我知道你在偷看,其实我可以停下来……不……我应该要停下来的!那你知道接着发生的是什么事吗?”
“喔……妈……你以为我还是个小孩子吗?你是在替福斯医生……嗯……口交!”
“没错!在我们年轻的时候,我们称它做『吹箫』。你有过这种经验吗?”
马帝脸红的看着脚趾,说∶“没有……不过……没事……”
“不过什么?马帝。”
“好吧,我说了。在我们8年级毕业典礼的时候,贝奇史东喝得很醉,她说他要替在场的每个人做那种事。她真的做了!不过,在轮到我的时候,她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我和其他人试着叫醒她,可是她却醉得跟死猪一样。”
这些好色冲动的男孩,把性欲的解决寄托在一个不经人事的女孩身上。对于他们的想法,我感到有些好笑,而贝奇史东的事也让我回想到自己年轻的时候。
“马帝,那没什么大不了的!马上就轮到你了!”
“可是福斯医生的动作,让这件事看起来很困难。”
“没事的。只要你一直活在世界上,你就能体会不同的事件。该发生的事总是会发生的。废话不多说,我们去洗澡吧。”
如同往常一样,在我替马帝洗澡的时候,他又勃起了。当我坐上浴缸的边缘时,我觉得他的老二高举到我眼睛的高度。我在手上弄了些乳液,而他也把肉棒对准着我。只有这一次,我舍弃乳液不用,反而低头向前,用我湿润的嘴巴含住了儿子硬梆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