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放的电影。这是一部垃圾片,剧情是在描述几个国中生,如何把自己丢到一个愚蠢的情况。我说那些事马帝也会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样,例如喜欢看金发女郎、海滩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这些事我隔十分钟就说一次。
广告的时候,马帝开口问道∶“今天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妈,什么身为一个青少年,还有分泌旺盛的荷尔蒙?”
有人说过∶“勇气贵乎审慎。”我想这句话是对的,因为我机智地运用这句话回答他的问题,我有很好的理由把话讲得抽象。
事实上,是母亲的弟弟教我如何做爱,就在我十二岁那年。而在文法学校就读的最后两年,我在性方面变得更开放,我随意地与别人杂交,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我高中的时候。那是70年代,我也确信在与不同男生或男人做爱的人数上,我创下了一定的纪录。
然而到了现在,身为一个33岁、离婚、受人尊重的职业妇女。拥有“正经八百”的邻居,又是pta board的会员,社区干事及“超级母亲”的身份,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对别人提起,有关我淫荡过去的细节。何况,马帝也绝对不想听到有关他母亲放浪的过去。
“我是指在高中的时候,我与几个男同学约过会,我记得一些……他们身上的……嗯……精液……但这不表示我做过什么坏事。”我说道。
他笑了笑,继续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遇见爸爸之前,是不是……你知道的……不务正业?”
“嗯……马帝,我想,让你了解父母之间的事的时候应该就是现在。我会试着对你吐实。的确,我曾经堕落过一段时间,在生下你的九个月前。”
“喔……妈……”
我们设法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及夜晚,然而,躺在床上的我却怎么样也无法入睡。而马帝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吃光了医院开的止痛药之后安稳的入睡,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害怕他在翻身的时候压到受伤的双手,因此我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就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已是精疲力尽。
在叫醒马帝之前,我先下了床,穿上浴衣和浴袍。
在浴室的时候,拉开浴袍之际,马帝看我没有把浴衣脱掉的意思,笑着说∶“我记得你好像说过,有时候,伦理道德是可以不必理会的。”
“现在的情形还不够好吗?你不要太过份了。听好了,我是一个母亲,而我也必须穿着浴衣。”
在洗澡过程的中间,马帝又勃起了。当我替他洗完老二,他肉棒的皮肤变得更加紧绷,颜色看来也更加鲜红。此时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一部份的我希望可以结束洗澡的时间,并且替他穿上衣服;然而另一个我,却想要对他所处的窘境施加援手。
我并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马帝,我只是在手上挤了一些保湿乳液,然后开始将乳液涂抹在他的胸膛之上。
“你现在应该觉得很舒服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