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怎么了吗?”柳择言不明所以,这个“来”字是怎么回事?
“来北京好啊!我这几天一直在北京开会呢,刚好老高也在!你领导也在这儿呢!带着小丫头一起过来呗!”
柳择言:“……”
这么巧的吗?
说起来虽然稀里糊涂接下了这份工作,领导我倒是真的一个都不认识……
东北那片认识的也就一个二壮,突然感觉有点慌。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麻烦老师您跑一趟了,我这正跟高哥喝酒呢,刚说起您,我这好话可没少说啊,这费心费力照顾我家陈朵……”
也就是“我敢拒绝就立马给高哥打小报告”的意思咯?
“成吧,明天我就带着陈朵飞过去,到时候就麻烦廖总帮我引荐引荐了。”
“嗨,您就是在他手底下办事儿的,谈什么引荐不引荐……我这儿还有事儿,先挂了啊,明天到了给我打电话就行!”
不等柳择言回复,直接挂断。
这个老油子……
“陈朵……”
“您要走了……对么……”
“对,我们明天去北京玩。”
“您……和那个丁嶋安……”
“不是,是我和你。”
陈朵怔怔地注视着柳择言。
“因为廖叔在那边……怎么?不愿意去吗?”
“不,我愿意……”
陈朵唇边勾勒起一抹温暖的弧度,与那天他从昏迷中醒来时一般无两。
跟在柳择言身边,哪怕周围都是没见过的事物她都会感到安心。
是人生价值的实现,是精神层面上的需求,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执念,为了眼前这个人竭尽所能。
那是一种“清静”。
陈朵并不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这并不妨碍她留在柳择言身边。
……
第二天,两人登上了去往北京的班机。
柳择言在之前就已经跟丁嶋安解释过了,他现在身体还没复原,短时间无法再动用那样的招式。
“让我跟他打,只比试招式的那种。”二壮自信道。
于是柳择言答应了,丁嶋安连着惨败两天,说是要回去自己琢磨。
“完全无懈可击的连招”,能破解它的也许只有二壮自己。
“说不定人家真的研究出了什么自创的招式……”
“那我下一次就会打败他的。你当姐就在原地踏步啊?跟这小子交手两天,我也进步不少呢……”
不得不说,尽管只是旁观,但柳择言在这两天对各家手段都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堪称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