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递给对方一杯解酒茶,楚景远自然的坐到床边侧身笑看着她。
“不是,我是说喝醉之后我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吗?”
“……”
呃,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她真又闹起来了,霸占了御膳房?
梅竹雪眼见的楚景远表情里竟是那样忧伤,眼眉低垂,虽是笑着,却仿佛感染着疼痛,她怎么会觉得他是这样的反应,这真切的体会仍是自己酒未清醒的迷糊醉意吧。
“楚景远,你怎么了?是我真惹事让你为难了?”
“……不,没什么。”
他怎会告诉她自己听到了什么,那在怀里带着微醺的迷醉样子的女子喃喃自语,她口中轻唤的名字是他目前最为在意的事情,那个习谦,她爱慕的男子,是酒楼前同她说笑的男子吗?这种问话,他真的好想说出口,可是不能,没有任何立场任由他问出那样的话。
楚景远的神色又恢复到自然,梅竹雪只当自己刚刚真是恍惚了视线,刚要再说龙政飞的事情,一阵敲门声随后巴娥推门走进来,她刚要问梅竹雪的情况,却停住了脚步,意外于楚景远坐在那里,以为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啊……我,过一会儿再来。”转身正欲离开,楚景远则将她叫住。
“既然都来了还要去哪?”
定在转身离开的状态,巴娥对着门外看着她的舒睿挤眉弄眼,试图让他帮忙脱离这种尴尬情景,然而舒睿却只对她低头行礼后慢慢关上门,放弃一般看着屋外的阳光被房门阻隔,巴娥干笑着转回头。
“嘿,皇兄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和恭亲王狩猎去了?龙依还嚷着没带上他呢。”
“朕也刚到不久,你避讳什么呢,不是来看梅竹雪的吗?”
“哦,对,是,我当然是来看看她怎么样的,只是没想到皇兄你还在。”从昨天开始她这皇兄就让梅竹雪受到妃子般的待遇已经让她意外他的积极,更不用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抱起醉酒的梅竹雪离席的事情了,那恐怕会成为皇宫里目前最热络的话题。
然而,巴娥瞧了瞧坐在床上的梅竹雪,心里暗叹一声,这丫头一脸不在状态的样子,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变化吧。只是皇兄一直没表明态度,他们这些个旁观者也只能选择默不作声,更何况,还有龙依在。
巴娥看着面前仍然没有丝毫进展的二人想了想,随即放弃询问的心思走过去,“梅竹雪,今天会做那个全鹅宴吧?光是听着我就觉得好有食欲,听皇兄说昨晚就已经把你需要的食材命人准备好了。”
“咦?我什么时候说要做全鹅宴的?”
“……你昨晚喝醉之后说的啊,一直对着恭亲王说你不但会作诗还会把那诗里的菜都做出来呢,不过你真是让我另眼相看,什么时候会作诗了?而且,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个什么师父。”
啊……巴娥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