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垂千古,你分明就是祸水东引忘恩负义!”
楚彧给了个冷眼:“是又如何?”
“……”喉咙一哽,一口老血堵住了话,温思染瞠目结舌无言以对。他委实没见过这般无耻,还无耻得如此理所当然之人。
“楚彧,做人——”
温思染本想跟他探讨一下做人之道,话到嘴边被冷冷嗓音截断,楚彧的眼神,很冷漠,很无情,很不可一世,他说:“西陵军善水,大凉以战马闻名,用你不太聪明的脑袋好好想想,你觉得在哪交战胜算会最大?”
温思染下意识就用不太聪明的脑袋去想了:沂水一带皆环水,只有兖州,位居中部,乃路陆,西陵觊觎大凉腹地,若战,确实兖州地势最佳。
虽说如此,不过——
温思染阴阳怪气地:“若是萧景姒也在兖州,是不是就另当别论?”
他还是觉得,不管理由多冠冕堂皇,楚彧本质还是女人至上的。
楚彧理所当然:“是。”
“……”
温思染无语凝噎了许久,一口闷气堵在喉咙下不去又上不来,俊秀的小脸都气红了,吐了一口浊气,他忍住蹭蹭直冒的火气:“就你女人金贵!我家十七也是富贵花好吗?!”
就在这时,温思染家的富贵花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杀啊!”
声音,荡气回肠,响彻云霄。
“……”
好吧,温思染承认,他家那朵,不是富贵花,是霸王花。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温思染哼了一声,还是很不爽,“你把西陵大军引来兖州,若是凤十七败阵了,你家国师大人肯定会责怪你。”
“我家阿娆才舍不得。”
这口气,十足的炫耀。
温思染:“……”他是来听这不肖子孙炫妻的吗?!
“我既敢把他们引来,自然有把握让他们有来无回。”楚彧嘴角微微牵起,似笑,颜色倾城,“一个时辰便足矣。”
温思染一脸懵:“什么一个时辰?”
楚彧眸中,一汪闪闪亮亮的流光漾开:“再等一个时辰,我阿娆就会来寻我的。”
语气,别提多得意。
温思染不知所云:“你——”声音戛然而止,温思染眨巴眨巴眼,眼前哪里还有楚彧的影子,他目瞪口呆,擦了擦眼睛,仍不见踪影。
这是什么功夫?竟还有这等可瞬间移动的上乘轻功?
温思染懵在那里。
正是这时,一只箭矢直面射来,待温思染回神时,那箭尖已近在咫尺,他本能地后退,正欲抬手用臂膀去挡,耳边一拂风刃刮过,铿的一声响,一把铜剑掠过眼前。
“咣——”
箭矢与铜剑撞击,蹦出一抹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