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到一起去。
话题便又转到了国师大人与文国公老爷之间的父女情浅。
闲言碎语,不停不休,大街小巷里,如火如荼,只是,多半说的是钦南王府如何如何豪气,常山世子如何如何情深,聘礼如何如何闪瞎人眼,倒是国师大人是妖这个话题被盖了下去。
诶,茶余饭后,要的是话料,不是真相,长江后浪推前浪,流言死在沙滩上。
次日,五月二十八,是个好日子。
国师大人差太常寺的李大人送了良辰吉日去钦南王府,并且国师大人准了文国公辞官告老的奏折。
此举,朝中反对国师大人与人通婚的声音便立马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笑话,国师大人连亲爹的乌纱帽也说摘就摘,一干老臣们谁还敢当枪头鸟。
因着礼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钦南王老人家在星月殿忙活进出了,却不见常山世子,到第三日晚上楚彧才来。
亥时深夜,萧景姒披着大氅站在殿外树下,身影落在一地碎花上,听闻脚步声,她笑着抬头望去。
楚彧快步走来:“怎么还不睡?”夜里风还有些凉,他怕她受寒。
她笑:“等你。”
楚彧牵着她进屋。
萧景姒问:“这两天你怎么没来?”
他老老实实回话,有些懊恼不开心:“管家说,礼聘的时候,我与你见面不吉利,所以过了三日才来。”
她轻笑。
不想她家楚彧竟是迷信之人,恐怕是太看重怕出错吧。
那日早晨,凉都挂满了红色灯笼她便知晓是楚彧,所以,她见钦南王时,穿了红色新衣,化了新妆,为了图个吉利,择吉日的时候,还请了秦臻与宝德过来商议。
也许,她和楚彧一样,也是有一点点迷信的。
“楚彧,你为何挑在这个时候下聘,因为坊间流言?”
在她名声最狼藉的时候,楚彧却这样声势浩大地让所有人都知晓,他要娶她,他无疑是要将整个钦南王府搬出来给她做靠山呢。
楚彧点头,又说:“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想早日做你的夫君。”他牵着她,走到屏风后,用布帛沾了水给她擦拭手,“阿娆,婚期为何订在八月,还要等好久好久。”
萧景姒很自然地一动不动,任楚彧给她擦手擦脸,眸中一直有浅浅笑意:“六月筹备会来不及,七月宣王大婚,所以我挑了八月的第一个好日子。”
楚彧将布帛扔下,扑过去抱起她,欢喜地摇着,满足极了的样子,笑得好看:“阿娆,我好欢喜。”
她知道,他一欢喜便喜欢抱着她左右摇晃。
“大婚之后,我搬去钦南王府。”萧景姒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呢喃着。
楚彧顿了一下动作,将她放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