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对面的男人身形高大,毡帽的黑布围住了半边脸,只露出一双斜长阴鸷的眼:“你没看错?”
“绝对不会错!”
男人拿起剑,视线追着那辆马车:“传令给众兄弟,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里面的女人擒下。”
从宣王府出来后,萧景姒便打道回府,马车行驶地很慢,并不颠簸。
云离比来时更紧张了:“七小姐好些了吗?还难不难受?”
凤昭芷的马车并不颠簸,萧景姒只是有些犯困罢了:“无事。”
云离仔细瞧了瞧萧景姒的脸色,倒是比先前在府里红润了几分,想来是肚子得了好消息,人逢喜事精神好,心情也不由得雀跃了,说:“我们回去便给西陵传信,世子爷知道了,肯定会很欢喜的。”
话刚说完,马车突然猛地一震,随即便是一声马啸声,萧景姒的背重重撞在了马车上。
云离脸都吓白了,赶紧上前查看萧景姒的情况:“七小姐,你没是吧?”
萧景姒摇头,拨开车帘,对马车外的华支问了声:“怎么回事?”
“有人挡路。”
华支话刚回完,对方一只箭便射在了马车上,力道之大使得马车又震了一下。
华支怒喝:“何人如此大胆?可知马车里的是何人?竟敢放肆!”
对方来人有好几十,皆黑衣黑帽,手持兵刃,各个生得孔武有力,身影高大魁梧,一看便是练武之人。
那领头的黑衣男人道:“我们当然知道马车里是何人。”给了个眼神,他的人立马便围上去,将马车团团包住。
顿时,路人尖叫着四处逃窜,一片混乱。
华支勒紧了马绳,沉声厉喝:“知道是何人那还不快速速滚开!”
男人冷笑一声,抬手将剑背在肩上,吆喝一声:“兄弟们,将马车里的女人抓了。”高声又道,“抓活的!”
这群人,显然是冲着马车里的人来的。
华支心知情况不妙,立马拿了袖中的陶瓷哨子,刚要召唤钦南王府的暗卫,那贼匪头领一脚便踢了华支手里的哨子,剑柄对着他肩上就是一击。
华支摔落在地,吐了一口血便晕了过去。
“铿——”
剑出刀鞘,男人手里的剑高高抬起,便往晕厥的华支身上砍。
电光火石间,轿门突然大开,一股劲风刮来,快得不见实物,只见那正欲砍人的男子额前的发被撩起,随即便听闻他痛呼一声:“啊——”
一声惨叫,歇斯底里。
众人看去,只见男人的剑落在地上,握剑的手背,钉着一只白玉兰花的簪子,血液汩汩流下。
噤若寒蝉时,女子的声音传来:“你敢动我的人试试。”清清凉凉,带了微微怒气,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