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再看向颐华长公主,那上过战场的公主就是不一样,从容淡定得很,问靳家的小姑娘:“那你知道为什么温伯侯不叫姑娘吗?”
不是因为温伯侯谦谦君子不为女色所动吗?总不会不是不举吧?
颐华长公主端了一杯酒:“因为他惧内。”
靳相家的小嫡女傻了,一副大受打击的神色,走到绝世好男人温思染跟前:“侯爷,你真的是因为怕媳妇才不叫姑娘吗?”
温伯侯回答地掷地有声:“当然。”
想他当初没遇上凤昭芷之前,哪次去谈生意不是上姑娘最美的楼子,哪次不是把所有招牌姑娘都叫来端茶倒酒。
靳家小姑娘伤心了一小会儿,立马又雄心壮志了:“我娘说了,惧内的男子也都是绝世好男人,我爹就是不惧内,所以娶了十个姨娘。”
众人:“……”好有道理的样子。
靳相夫人恨不得把头钻进地里,靳老相一把年纪了,脸都不知道往哪搁,狠狠瞪家里的婆娘。
“那侯爷你喜不喜欢我?你要是喜欢我,你惧内也没关系,我还是会嫁给你的。”靳家小姑娘娇羞地说。
这姑娘,缺心眼!
“本侯爷,”仔细看了看那姑娘,她一脸期待,温思染问,“本侯爷见过你吗?”
其实,那日在花楼她还女扮男装和温伯侯喝了酒,还把自己贴身的玉佩塞给了他,居然说不认得。
靳姑娘哭着跑出去了。
“啧啧啧!”凤昭芷瞧了温思染一眼,“你还真不懂怜香惜玉。”
语气,有点不对劲啊。
温思染立马认错:“我错了。”
凤昭芷笑笑:“哪错了?”
温思染是认真想了想:“怪我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凤昭芷一个爆栗过去,让他滚。
他不仅不滚,还好脾气地笑着贴上去,乖乖表决心:“我发誓,以后谈生意再也不去花楼了。”深思熟虑后,补了一句,“就算去了,点一屋子姑娘给我唱《家妻如花》!”
《家妻如花》是首七言酱油诗,也是首民谣小调,在也海温家那一带颇为闻名,说是一位坚贞不渝的男子为了深爱的妻子所谱,也海那地方,没有三妻四妾的民风,这歌颂妻子的曲子很是广为人唱。
花楼的窑姐儿唱《家妻如花》,那场面!
啧啧啧,温伯侯果然惧内。
宫宴上,紧接着又发生了第二件大事。
一位西陵大臣带了八个国色天香进宫赴宴,为帝君献舞一支,领舞的是西陵安庆王的胞妹嫦暇郡主,美人献舞,实属正常。毕竟,帝君楚彧也是男人,再怎么宠着女帝,还是有不少女人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再说,女帝正怀着身孕,身子病了一场也大不如前,若是未能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