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老人家怕啊!
鸣谷忧心忡忡得紧,心里反复惦念着一事,他想若是寻常妖类没了妖骨,别说修炼了,就是命也保不住的,妖法什么的他倒不担心,他家妖尊大人内丹早便登峰造极,只是,这缺了的十二根妖骨……不知道夜明洞里那只鹿还有没有什么法子,他都能给人类造妖骨了,给妖族育个脊骨什么的,就算不是妖骨,普通脊骨也行啊,鸣谷越想越觉得有戏,毕竟那头鹿最擅长那些邪门歪道了。
这事儿啊,就是后话了。
“青青。”
“青青。”
门被推开,桃花从屋外跑进来。
“青青。”
她掸了掸身上的雪,便将披风脱了,带着一身屋外沾来的冷气往凤青身边凑。
鸣谷便识趣的退下了,顺带将小姑娘的披风挂好,还顺带关上了门。
凤青蹙眉:“怎么下床了,去躺着。”
他放下温热的茶杯,一贯总是冰冰凉凉的手有了些温度,他便抓着小姑娘冻得有点红的手放在掌心里捂着。
桃花卧病在床了几日,脸色还不大好,不过精神头极好,眼睛亮晶晶的,手被凤青包着,她用小指挠挠他掌心,乖巧又娇憨地对他撒娇:“你陪我躺好不好?”
凤青笑了笑,抱起她,放在了榻上:“好。”
他蹲下,替她脱了鞋。
桃花乖乖钻进被子里,往里滚了滚,腾了大半的位子给凤青。
凤青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直接一滚,钻进了他怀里,手极其自然地搂住了凤青的腰,仰头笑问:“青青,你喜欢公的小凤凰还是母的小凤凰?”
凤青摸了摸她的头:“都好。”
桃花特别满意这个答案,窝在凤青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好开心!好激动!好!荡!漾!
“青青。”
她软绵绵地喊完,双手双脚便缠住了凤青,像只八爪鱼一般,恨不得黏他身上。
凤青轻声应,手覆在她后背,似有若无地拍着,动作轻得像往心头扔了颗小石子,荡起了一波春水,涟漪漾开,片刻,便又了无痕迹。
桃花有种飘起来的感觉,心情滋润美丽得不踏实。
“我还是觉得像做梦。”小姑娘从凤青怀里爬起来,双手撑着脸,不确定又异常期待地问,“我们真的是那种关系了吗?”
凤青莞尔:“哪种关系?”
桃花想了想,羞赧地笑了笑,掩着嘴神秘兮兮地说:“就是那种春天可以一起滚草坪的关系呀。”不对,她又纠正了一下,“就是那种每个春天都要一起滚草坪的关系,很铁的那种!”
没办法,必须强调很铁。
谁让北赢这妖风太开放,太多妖兽们一到春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