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盯着，老爷子大概也通过摄像头在看着这里，他还是得再忍忍……
很奇怪，除了冷千雪之外，他跟其他女性几乎没什么话题可聊。
不管对方说什么，他总是提不起兴趣。
“刚才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吗？”凌云突然问了一句。
“嗯？”夜震霆有些意外，“你怎么看出来的？”
“看你眉头微锁，眼中似乎也有心事。”凌云微笑的看着他，继续用哑语说，“见了路易公爵吧？合作的事遇到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我见了路易？”夜震霆终于把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
“听邱先生说，你去宴会厅那边见一个重要朋友，听说最近路易公爵在海城，我想，那个重要朋友应该是他吧。”
凌云微笑的比划道，“至于怎么看出你心情不好，你忘了？我是学心理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