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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讪笑着挠头道:“姜姑娘,这赋,是我抄的。”
“抄的?”
小奴儿瞪大美眸,一脸不可思议。
上次万逸楼也说自己是抄的,难不成这两人抄的是同一人的?
“是啊,我只记得这一段,太长了,有些记不住。”
沈黎尴尬不已,这种事情说出来,当真丢人丢到家了。
这属于装比失败,纯属意外。
“敢问沈公子,这是抄哪位大儒的?”
“大儒?”
我怎么记得寒窑赋的作者是谁啊?
沈黎腹诽一声,又讪笑一声:“忘了。”
“忘了?”
小奴儿更加惊奇了。
抄谁的都能忘了?
她狐疑的看向沈黎。
沈黎心里越来越发毛,这女人,不会想用媚术,勾引自己说出作者吧?
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最怕这种媚术。
想到这里,他忙起身送客:“姜姑娘,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在下刚搬进新家,很多地方还没收拾,姑娘改日再来。”
这才未时,太阳正挂在空中,根本没天黑,这只是沈黎搪塞的理由。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小奴儿再不走,显得很不识趣。
她不动声色的起身,将所有怀疑压入心内,转而笑盈盈的一福:“那小女子便不打扰公子了,改日再来。”
沈黎满头大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说什么改日再来,你还是别来了吧。
但他脸上还是笑眯眯的送走小奴儿。
带着丫鬟的小奴儿回到车上,连忙拿出纸笔,记录刚刚沈黎背诵的寒窑赋。
她咬着笔杆,总是有些不信,这是抄的吗?抄谁的?
一旁的侍女小兰道:“圣女大人,奴婢觉得,这沈公子只是觉得写的不够完美,便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您没看他刚刚满头大汗的样子,明明是写不出后面的内容,急的。”
小奴儿若有所思的蹙着秀眉:“我看不太像,可是这种文,他能抄谁的呢?”
“整个大渝的名士,我们也查了七七八八,不可能有人能写出这种句子,奴婢敢断言,此赋可流传万代仍旧经典。”
“那是自然。”
她叹口气:“可惜,这么好的赋,竟是个残文。”
“圣女再补上,到时候也算是一件美谈。”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她苦笑一声摇头:“我写不出如此经典的句子,不过,即使是残文,也够流传百世了。”
细观赋中内容,都是少年的不屈和傲然,通篇表达的意思差不多,即使身处低谷又何妨?这只是时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