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那些普通百姓噤若寒蝉,慢慢的他们发现自己一方人多势众,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一天下来,瓜越来越大。
沈黎在家中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趴在床上后,苗欢心弄来红花油替他轻轻擦拭屁股蛋。
柔若无骨的小手,加上冰凉的红花油,很是舒服。
他趴在那里,不知不觉,竟睡了个午觉。
姜尤还在担心,等回来后,看到他的屁股仅仅是红了,一点伤都没有,顿时一头黑线。
枉费本太子还去求情呢!
他一把摇醒沈黎,一本正经道:“韩家,要出大事了!”
“嗯?你又得到什么消息了?”
“韩轻尧的儿子,韩子贵急了。”
“他能不急吗,要是他真的不是韩家子孙,他就废了。”
沈黎伸了个懒腰,利索起床:“以这小子的冲动劲,他不会来打我吧?”
“聪明,我来的路上,他已经集结一帮狐朋狗友,十几个打手,直奔报社了。”
“那可不行,走,去拦着他。”
两人上了马车,沈黎一摸腰间,火枪被没收了。
他叹口气,还得重新做两把。
万逸楼今日不在家,只能带上贺元坝。
贺元坝拎着沈黎为他专门打造的硕大镰刀出门,可吓坏了周遭百姓。
他那镰刀立起来,比他还高一头,刀刃采用精钢打造,锋利无比,硕大的镰刀,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等到了报社,韩子贵已经带人将报社打砸一通,唯一的两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
人家欺生本来就不是什么硬骨头,三言两语恐吓一下,然后便服了软,毫不犹豫的出卖了自己东家。
沈黎过去的时候,刚好听到他说是沈黎让他这么干的,顿时气歪了鼻子,老子甚至还想再给你来一顿。
韩子贵一行人恶狠狠的看向沈黎:“沈黎!就是你在城中散布谣言,坏我名声的?”
真是人在青楼睡,杂种天上来。
起初他也一脸懵逼,怎么老子就成了杂种了?
结果事情愈演愈烈,仅仅一上午的时间,他那帮狐朋狗友便嘲笑他,是杂种。
这谁能忍?
当场他就纠集了一帮打手,浩浩荡荡的跑过来,将报社砸个稀巴烂。
顺便将那个乱嚼舌根子的狗小编的手,给打断了。
沈黎看着欺生自由摇摆的右手,叹口气:“行了,别嚎了,我给你钱。”
闻言,欺生立马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手也不疼了。
“是我干的,怎么样?”
“怎么样?干你!!!”
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