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我们家没损失。”
“胡闹!你有没有想过,人家韩家要是认真去调查的话,就你那点小伎俩一查便知,韩家吃了这么个闷亏,若是真心想报复的话,你个小姑娘,人家踩死你就跟踩死个蚂蚁似的,你行事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以后给我老实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好好反省反省!”
庄晓寒被伯父训的一声不吭,心下又有些不服气,虽说馊主意是她出的,但是又不是她来执行的,季敏确实是被抛下了没错,你韩家又不说清楚,不怪人家来闹。
庄继昌很生气,当天直接返回了军营。庄家其他三人在现场时有点反应不过来,事后,庄家母女躲起来高兴的乐不可支,庄奎唉声叹气,不明白怎么晓寒的婚事会生出如此多的波折,说是好事多磨,但是这都磨了几回了呢?
都快磨成齑粉了。
亲事没提成反被喷成了狗。韩家简直是气急败坏的回家去了。韩少夫人都气哭了,回家就直喊头疼睡下了。
韩父打发了媒人,等韩太师回家就去向他禀报今天发生的事。
韩太师听了有点意外。仔细问清楚了现场,捋着胡子没说话。只是让儿子去安抚下媳妇,再照看一下韩朝的情绪。
韩朝都不知是怎么回来的,整个人比较的恍惚,感觉自己大概是在做梦,还是不好的梦,可是身边人的反应都是如此真实,连疼痛都是不作假的,那么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呢?
入夜,韩太师起身踱了几步,说了句:“出来一下。”
一个身影从墙角处出现:“太师有何吩咐?”
“你去,查一查庄家姑娘和季家小姐这两天都干了些什么,回来报给我。”
黑影一抱拳:“是。”
身影一晃便消失不见了。
韩太师站在窗前,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喃喃自语道:“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得了了,不可小觑,大意了啊!”
韩家第二天早上就有人递了拜帖,竟然是季家姑娘的父亲,泉州道都转运使季凤山。
季凤山在京为官时,和他们住在一条街上,虽说身份地位悬殊,但是家里都有年纪相仿的孩子,所以两家经常有来往,只是他调任泉州去了之后,一别多年,后来还听说他因为投靠了靖王才能得以飞黄腾达。
如今他的女儿刚刚搅黄了韩庄两家的婚事,这庄凤山马上就现身来拜访,谁都知道他是干什么来了。可是这个时候,韩家上下真心没有人愿意见他。
韩太师到底城府深,还是将他请了进来。同朝为官,避无可避,抛去个人恩怨,他们还有朝堂利益的牵绊。
季凤山进来就扑通给韩太师跪下了:“太师,下官来是给小女赔罪来的,小女言语无状,坏了太师家和庄家的好事,下官特意前来赔罪!太师心里有什么怨气,尽管向下官身上撒!”
太师眯了眯眼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