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让他当面把话说清楚!”
陈净心赶紧跪下:“父亲息怒!儿媳的本意并不是要父亲去惩治将军,也不是要将军给我给什么说法,儿媳只是想,若是将军真的喜爱那位姑娘,儿媳也不是什么不能容人的,接回来大家一并做姐妹处着不是更好?免得将军一心挂两头,影响了军务。”
伯爷直点头:“儿媳妇说得对!”
看看,这位儿媳妇的气度,对比原来的那个庄晓寒,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说完往外头高叫到:“来人!来人!给我备马,我要去军营!”
关燕然拦住他:“伯爷莫要冲动!”
伯爷奇道:“怎的?你竟要拦我?”
关燕然拉着脸:“伯爷,不管是真是假,先安排人去请儿子回来再问也不迟,你这样不管不顾的跑去大营里质问他,他还是个前线将军,被你这么的一通胡闹,他在众位将士面前还要不要威信了?”
伯爷急了,小声的对关燕然说道:“夫人才是糊涂!儿媳妇本是皇亲国戚,她身后是端王和皇上!真要是让她不痛快了,冽儿今天的一切成果说不定又都要化作泡影!冽儿辛辛苦苦的才有今天,你忍心在让他倒霉一回?”
关燕然迟疑了。
伯爷不再理她,下人牵来了马车,他坐上马车就往大营赶去。
关燕然回过头来,看见陈净心还低着头跪在地上抹眼泪,一跺脚,也不去扶起她来,径自回房间去了。
凌冰慢条斯理的收起自己的工具,收拾完了,拎起就走,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在她面前公然耍心机,这样的人,她不喜欢。
兰歌扶起陈净心,回到她自己的房间里,关上房门后,陈净心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碎银子:“做得好,赏你的!”
兰歌大喜:“多谢姑娘!”
伯爷到底还是听进去了夫人的话,去到军营外,没有冲动的冲进去找儿子,而是让人去请了儿子出来,让车夫将马车赶到一处开阔地,车夫和士兵离得远远的,只留下父子两在马车里谈话。
“父亲怎么来了?”
“我听到了一个不太好的传闻…”伯爷有点犹豫了。
“什么?”
“听说你在外头养了个外室?”
“不是外室,是我娘子。”
“庄晓寒?!”伯爷惊叫出声。
凌冽瞥了他一眼:“谁告诉你的?又是那个陈净心?”
伯爷:“这你别管,你只说,那个扫把星怎么又跑出来了?”
凌冽十分恼怒:“父亲慎言!”
伯爷真是恨铁不成钢:“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就那么的喜欢她,非她不可吗?她有什么好的?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不说,还连累你下了大牢,什么都没有了!你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