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安排全盘事宜。”刘将军道。
“那就是只有我去了。”吴将军叹口气。
四更天的时候,乌云遮住了月亮,大家都熟睡了,军营里静悄悄的。只有巡逻的一对对士兵走过。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来到特情处门外,他警觉的四处观望,良久才从隐身的地方钻出来,大摇大摆的来到大门处。
门口的守卫拦住他:“什么人?”
那人从容地摘下腰牌,递给守卫,守卫仔细核对了他的容貌,才放行。
来人向着屋内深处行去,走过一道门,门口也有人检查,他出示了腰牌,也顺利放行。
再到第三处门前,可见里边灯光昏暗,似乎是监牢一般的地方,门口的守卫拦住他:“干什么去?”
那人出示了腰牌,守卫接过来又看了看他的脸,见他眼神躲闪,问他:“马保,你今天怎么有点怪?”
“哪里怪了?”
“老实说,你干了什么坏事了?”守卫问道。
“瞎说什么,我能干什么坏事?开门!”
那人不耐烦了。
守卫开门让他进去,那人继续向里走,来到牢门前。
吴将军也只来过这里一次,还是特情处刚刚建立的时候,从那个真正的马保嘴里,他已经知道王将军侍卫的具体关押位置,刘将军手下的能人将他易容成马保的样子,脸是像了,心里却虚的不行,所以,他才不敢正视那个真正马保的同袍,只能虚张声势,赶紧离开。
没走几步路,他就看到那名侍卫了,他靠着墙壁在昏昏欲睡,头发凌乱,身上衣服已经脏污不堪,甚是还有些暗红色的血迹,可能,肖扬的人已经对他用过刑了。
他低声呼唤那名侍卫的名字,侍卫听到声音睁开眼睛,看到他瑟缩了一下。
吴将军现在是马保的样子,侍卫以为又要提审他,心下害怕,假马保用手势招呼他过来:“过来,你主子让我来的。”
他说了一个名字,那是王将军的大名,侍卫半信半疑的过来了,两人贴近了,假马保低声跟他说了自己来的大概目的,侍卫眼里泛出光来:“我真能出去了吗?”
“能,不过你是不是把你主子给供出去了?”
“没有,我什么人也没说出去。”
“那就好,你挨打了?”
“是,他们打了我很久。”
假马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我们惯常用的金疮药,你用吧,以后无论他们问什么你都不要说,我们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侍卫感激涕零,接过小瓷瓶塞进怀里。
假马保起身向外走去,出了第一道门,门口的侍卫叫住了他:“马保,明天哥几个约了去打马吊,你去不去?”
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