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多少,你先喝着醒醒酒!”
楚留香双手接过热气腾腾的鱼汤,这才问郭大路为什么会在这里?
原来在楚留香醉的不省人事时,彝寨用一顶轿子抬着楚留香一路来到这里,他们走的并非原来计划的路线;
而是一条小路,一条只有彝家猎人才知道的小路,走这条小路不仅没耽误原先的计划行程,反而比原先计划的路程大大缩短;
如果继续沿着这条小路走下去,也许明天就能追上跟踪马帮的郝世杰他们;
对于自己在彝寨中的表现,楚留香表示了歉意,向党小组组长郭大路做出了深刻的检查,因为自己的放纵差点耽误了任务;
“不,老楚,你的表现非常好,我们都受到你的感染,只有这样真诚地与少数民族交朋友,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郭大路并不赞同楚留香的自我批评与检讨内容,反而鼓励今后就应该这样做,全体炊事班战士都要以他为榜样;
听见郭大路的话,楚留香心里好受了很多,大口喝完鱼汤之后,他走向了彝寨的苏尼阿木;
见楚留香过来,阿木立即站了起来:
“二老爷,你没事了?”
“二老爷?”
楚留香疑惑地看着他,随即就明白了;
“阿木,不要这样称呼,也不能这样称呼,叫我楚留香!楚同志!”
“不,不,你是主人的兄弟,不可以放肆!”
“来,阿木,坐下慢慢谈!”
楚留香招呼阿木在自己身边坐下,要让阿木转变,不是他一两句话就能让几千年奴隶制度形成的毒害从阿木思想中去除;
“不,不,二老爷,哪有奴隶跟主子坐在一起的道理!”
“来把,阿木,这里不是彝寨,不用讲究这些!”
“哎,不是说还有几位彝家兄弟抬着我来这里的吗?他们人呢?一起过来坐!”
“回二老爷,把你抬到这里,想你明天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我就叫他们回去了!”
“哦,来,阿木!坐!不要担心,是我让你坐的!”
“嗯!”
阿木终于答应,但始终坐在离楚留香很远的地方,那里篝火无法温暖到他;
“阿木,今天我们最后喝的酒叫什么酒?”
“我们彝家叫芝衣,也叫英雄酒,但汉人叫杆杆酒!”
“哦,那酒很特别,度数真高啊!我一会就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
“是的,如果不往酒里加凉开水,度数会更高!”
“加水?这新奇啊,我们汉族往酒里加水可是要被人骂娘的勒!”
“杆杆酒不一样的!”
“杆杆酒怎么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