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牵招听完惊喜道:“莫非是崔琰族弟崔林崔德儒乎?”
“正是!”
“哈哈,果是此人,恭喜将军得一贤才矣,若为此人莫说候上一日,便是三日五日,十日八日也是值得!”
“哦……?”麴义见到牵招如此激动,并口称崔林为贤才,心中不解问道:“子经亦知此人乎?”
牵招心情尚未平复,回道:“将军有所不知,这崔林乃是崔琰族弟,虽家境贫寒,然学识非俗,深得其兄崔琰赏识。
招与崔琰相熟,季珪常与吾提及此人,言其为:禀性自然,高雅弘量,非千里之才也!由此可见一斑!”
“哎呀呀!”麴义听完也激动了,大笑道:“本以为得一雀,殊不知实为一雁也,哈哈可喜,可贺!”
麴义与牵招谈论完毕,赵浮走过来,说道:“今将军缺粮之危已解,吾亦不再多留,这便去也!”
麴义听完有些错愕,一直以为赵浮会追随自己,现在却突然要走,急忙问道:“伯平何不与吾同行?”
赵浮抱拳拱手,回道:“吾对袁绍别有他谋,因此恕难同行,将军勿怪!”
麴义真没想到赵浮竟然这么恨袁绍,听他说还有别的打算也不好勉强,握住赵浮的手说道:“只恨麴义命薄,不能早晚聆听伯平兄教诲,甚为憾矣!”
说完命人取来崔太公赠的那盘金银,捧到赵浮面前,说道:“身无它物,借太公所赠金银赠兄,聊表心意!”
赵浮哪里肯要,几番推辞坚决不受。
麴义感慨,赞道:“真高士也!”
二人互道珍重,把手泪别!
赵浮离开,使得麴义高兴的心情低落许多,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人各有志,强扭的瓜不甜,于是安心的看着士兵扎营,等待明日崔林到来便直奔北海。
……
陈留,张邈坐在堂上,看着手下文武说道:“城门来报,冀州袁绍遣使者而来,不知所谓何事?”
张邈字孟卓,陈留太守,当年讨伐董卓的诸侯之一。
坐下文武听完左右交头接耳起来,唯有一人独坐不动,面色难堪,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袁绍赶出冀州的韩馥,也就是麴义之前跟随的人。
说来韩馥也是憋屈,当年诸侯联盟讨伐董卓,韩馥与张邈袁绍一样,都是诸侯之一,威风凛凛,可是现在呢?
张邈依然是陈留太守,一方诸侯,而当初需要仰韩馥鼻息的袁绍,如今却取而代之成了新的冀州之主,更是因为打败公孙瓒威风一时无两!
似乎所有人都在往高处走,只有韩馥自己混得寄人篱下,苟延残喘,连妻儿老小都丢了,枉惹人耻笑!
众人议论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正在这时士兵禀报,袁绍的使者到了。
张邈示意手下安静,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