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只享食邑,象征意义更大一些,但却是真正的侯爵。
献帝这次好大的手笔啊!
麴义见马日磾读罢诏书,双手接过,口称谢恩。
随后将诏书递与麴演,对马日磾笑道:“今日恰逢在下婚事,马太傅一路舟车劳顿,还请不弃,屈尊小酌几杯!”
马日磾见麴义对自己如此客气,心中高兴,如今皇权式微,诸侯掌权,对于皇命亦阴奉阳违,对大臣更为相轻。
似麴义这般尊重自己的诸侯,不多了。
马日磾心下想到,待回得长安,定要替麴义多多美言几句。
马日磾心中想罢,满脸笑容的对麴义说道:“今日将军大喜,又得陛下封赏,加官进爵,双喜临门,人生如意不过如此,可喜可贺!”
“同喜同喜,马太傅,请!”
“请!”
随着麴义和马日磾当先离去,身后的众人嗡的一下谈论开来。
“镇东将军,青州牧,麴将军腾飞矣!”
“吾第一次见麴将军之时,便知将军绝非池中之物,果真如此!”
“唉,可惜吾生子十数,却无一女儿,否则必嫁与麴将军为妾!”
“麴将军……!”
“……”
成公英听着众人的议论,与崔林对视一眼,皆满面含笑,一同向院中走去。
一旁的彭埜见王子法面有失神,微微一笑,伸手做出礼让之势,说道:“先生,请!”
王子法想到自己之前与彭埜所说之言,又见彭埜似笑非笑的表情,忽感胸中血气翻涌,直冲面门。
双手紧握,强忍不适,语气低沉道:“忽感身体不适,便先行告辞,待来日再与麴将军作贺!”
说罢转身离去,步伐缓慢,脚步蹒跚,微微佝偻的身体,远远看去,颇显凄凉。
大堂之上,麴义早已命人将酒席重新置换。
马日磾乃当朝太傅,又有天使身份,岂有让其吃剩席之理。
今日双喜临门,麴义的心情自是高兴至极。
回想这一年多的往事,心中感慨万千,从冀州被逼出逃,手下文不丰武不盛,落魄无依,连块落脚之地都没有。
面对只为平原令的刘备,亦不敢正面其锋,狼狈至极。
再看如今的自己,占据大半个青州,徐州亦早晚为囊中之物,在此乱世,若真占据二州之地,何人再敢小觑?
手下不说人才济济,但比之以前却强过数倍,更兼兵强马壮,粮草丰足,实力早不可同日而语。
酒过数巡,成公英对不远处的孙乾使了个眼色。
孙乾会意,起身向麴义说道:“禀将军,吾在徐州之时,郑玄郑公知将军尚无表字,亲书二字赠之,以做将军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