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思索为什么一个废品站的年轻人会带手枪,孟樊瞬间冲了上去,年轻人真在撒尿,全身心都很放松,这是他下手的最好时候。
孟樊一手勒住年轻人的脖子,一手将他的手枪从腰部抽了出来,手指扣在扳机上,能感觉出那枪竟然上了膛。
这是个随时准备跟人拼命的亡命徒!
孟樊很快得出这样的结论。
“卧槽,哪个傻逼!我上膛了,别鸡毛走火!”年轻人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同伙恶作剧,当即骂了句。
“收声,小心我一枪崩了你。”孟樊将枪按在年轻人的肋骨上,低沉的说了句。
“你,你特么是谁?警察?”年轻人身体抖了下,还没尿完的尿水顿时停住,他听出来了,这根本不是熟悉的同伙声音。
孟樊听到这话,更加确认年轻人是亡命徒的身份,没回答,推着年轻人往他刚才出来的那房间门口,整个身体则藏在年轻人身后,将他当做盾牌。
房间里至少还有四个人,有几把枪则不得而知。
等走到房间内口,孟樊往里望去,发现里面有一张床和两张破沙发,牛仔短裙还有黑色的内裤等,还有几团皱巴巴的卫生纸,则扔得床上和地上都是。
出乎孟樊意料,不仅俞大鹏没在里面,预测中的其他人也一个都没在。
孟樊对自己在人数上的判断相当自信,唯一的原因,那就是这年轻人的其他同伙已经离开了这里。
只在那凌乱的床上,睡着一个赤身的年轻女子,发出轻微的呼噜声,她身上不挂一丝,以大字型仰天躺着,毫不顾忌的把身上的几个隐秘而性感的部位全都露出来,雪白高峰,幽深峡谷,简直差点亮瞎孟樊的眼。
封闭的屋子里,散发出一股男女大战之后的怪异气味。
“哥们,是不是就你一个人,有什么事咱们都好商量!”年轻人被孟樊从背后锁着喉,看不到他的人,心里惊慌得要命,艰难的跟孟樊谈条件。
孟樊松开年轻人,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年轻人一个趔趄,滚在了地上,一骨碌要爬起来。
孟樊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就指在了他的额头上,“跪好。”
年轻人举着手,不敢妄动,甚至都不敢抬头来看孟樊,从孟樊的行为来看,不可能是警察。落在警察手里,好歹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不是警察,那稍微的轻举妄动,都有可能遭来杀生之祸,这一点他还是懂的。
孟樊反手从腰上的保安工具包里拿出一根扎带,保安不能使用手铐,有时候抓了小偷,就用这种扎带很常见,平时用在扎捆各种线路韧性十足,又有锁孔,使用起来极其方便,虽然细小,但捆住人的双手,基本上没人能挣脱。
将年轻人的双手用扎线捆住之后,孟樊继续让他跪着,随手拿起女人的内裤塞进了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