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心头肉,这次王妃之母吴老夫人七十寿辰,小孩子心气高听说甫州金玉巧匠技艺高超就急三火四的跑去了甫州要亲自给外祖母挑选寿礼,谁曾想这往回赶的路上就叫人给劫了。还好甫州太守何举临行前加派了兵马护送,两边一番激战世子趁乱逃脱,侥幸逃脱的兵士逃回甫州禀报了此事才有了堂上的这封信,书信最后还禀报了一些其他隐情。
“聚众劫持临川王世子车驾,虽见官兵亦为之,这绝不是巧合。”再联想到书信背后何举所报有人暗地里煽动灾民之事,卫济心中不由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摇曳的烛光照应着卫济苍老的脸“老天保佑臭小子平安无事吧。”
再说张简这边,两人在茅草屋里听着马蹄声越来越近,张简是一脸的兴奋,终于看见别的人了而且还有交通工具,要是能带自己一段就更好了,这小身板累的属实是走不动了。可身边的卫则却坐不住了,只见卫则满脸的惊恐左手拿着面饼,右手拽着张简一顿拉扯。“快···快逃!”
“逃?”忽然张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卫则绝不仅仅是游玩迷路这么简单。
张简一把扯住卫则的衣领厉声问道:“你没说实话对不对,你不是游玩迷路,对不对。”
卫则惊恐的躲闪着张简的目光喃喃道:“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害···害怕。”
张简见他委屈的模样心一软也不好再发作。
“外面来的这些人是抓你的?”
“我也不···不清楚。”
张简眉头一皱,事到如今不管来的是什么人都不好再直接面对了,还是先躲一躲看看情况再说吧。不由分说直接拉着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卫则闪身躲进了里屋的茅草堆里。同时屋外人马已至,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五哥。这有个草屋。兄弟们找那龟儿子半天了,不如在这歇歇脚吧。”沉寂了一会,应该是那五哥有些犹豫“好吧,稍作歇息不可误了大事。”随后几人下马走进了草屋。
他们是歇着了,里屋躲着的张简和卫则可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几人在外屋坐了下来各自取出干粮和水囊大吃起来,那个唤作五哥的男人谨慎的扫视了一圈草屋,见没什么异常才安心的坐下休息。
“五哥,没想到这甫州官兵还有两下子,我们设伏还是被他们跑了几个。”那粗犷大汉边啃着肉干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确实有些出乎意料,未曾想那何举会派兵马护送,此番是我们大意轻敌了,若是寻他不见这事也就算办砸了,回去可不好和先生交代。
那粗犷大汉却不以为然,嘿嘿笑道:“五哥多想了,那小子没有马跑不了多远等天亮之后我们沿路寻找料那小子也是插翅难逃。聚流河发水灾,州城的兵马都放下去了,那何老头是有心无力,管不到这边喽,哈哈。”
“希望吧,我看那小子惊的慌不择路,若能找到自是好的,若是寻他不见,真不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