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了晋安郡内的隐患,要知道这越人平时可是难缠的很。”
赵志也大笑道:“要么说虎父无犬子,这次不仅世子一展身手,吴越吴建二人也没有辱没孟实威名,我越州年轻一代有人矣。”
见殿内之人无不夸赞,卫济长叹一声摇头苦笑道:“你们呀就是护着他,这次姑且如此,日后你在州府要多多向在座的诸位学习请教政务之事,知道了吗。”
卫济的一番敲打告于段落,正所谓爱之深教之切,卫济若真是动怒又岂会让卫则身兼重任。这次卫则升任越州上史兼别驾从事,两个官职乃是越州军政两府的上佐。
楚国之州以刺史为尊下辖政府上佐两人是为别驾从事与治中从事,军府亦是上佐两人是为上史与司马,卫则如今身兼军政两府上佐职权不在羊均任廉之下,放眼整个越州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接下来卫济问到了各府各郡的军政民政,如今的越州六郡实打实握在卫济手中的其实只有四个,临川自不必说余下的便是甫州吴云;安远郡守赵志和暂时空悬的晋安郡守,其中晋安郡守这个位置卫济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就是他的女婿贺弼。晋安乃越州膏腴之地,只有自己的女儿女婿在明暗中掌握这才能让卫济彻底放心。
至于剩下的南康杜均和豫章虞占还需缓缓图之,特别是豫章虞占乃是豫章大族虞氏之人,虞氏久在豫章诗书传家若论起底蕴怕是连临川吴氏也是自愧不如,早前卫济未有相争之心对于固权之事自是没放在心上,但是这两年来发生的种种让他也不得不重视起来,树欲静而风不止自己不争却也是碍了旁人的眼。
议事毕众人告退散去,卫则不声不响的跟在卫济身后似乎有话要说。
“怎么,你还有事?”
卫则嘿嘿笑道:“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父王,孩儿确实还有一件事想与父王说。”
卫济玩味道:“有事方才在殿上怎么不说,让我猜猜你是有事想求我吧。”
卫则尴尬答道:“父王洞若观火,孩儿却是有一事想请求父王。”
“说吧,我且听听再与你答复。”
“父王,孩儿手下门客张简,此次晋安诸事多由其出谋划策,但是封赏却......”
没等卫则说完,走在前面的卫济便打断了他的话,“则儿你这一走便是半载,你娘可是日日盼你回来,现在公事已毕你应先去见你娘,至于张简之事我自有打算你不用操心。”
“父王说的是,孩儿险些误了大事。”
卫济笑道:“你娘此时应该与你姐姐在内院花园,走!我们一家人可是有大半年没有聚聚了。”
卫济卫则父子二人转头向内院而去。
另一边的张简此时此刻正与冯四看着几大箱的财宝发呆,如果说之前卫济给自己的赏赐是很多的话,那与这次的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雨。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