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看了眼表，心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抬头对陆司夜道，“陆中将对我今晚的表现还满意吗？”
陆司夜冷笑，“你还会在乎我的看法？”
“当然，毕竟你是小野的哥哥。”盛枭态度诚恳，“小野很在乎你的看法。”
陆司夜抿唇审视着他，片刻后，冷不丁问出一句，“你真的没有后悔过？”
盛枭微微愣了下，“什么？”
“两年前，”陆司夜顿了顿，“如果没有那件事，你现在已经是中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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