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吗？”
另一个女生随即接道，“主人都还没发话，你这个跟班着什么急？”
小跟班？
鹿小野瞳孔一缩，下意识地看向黎萌萌。她从来不知道，这些人在背后竟然是这样叫黎萌萌的。
黎萌萌脸上神色倒是很淡然，像是早就听惯了这个称呼，只是眼神略微有点冷，“道歉！”
“道歉？我们凭什么道歉？”刚才率先叫黎萌萌小跟班的女生，叉着腰冷笑道，“我有说错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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