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鹿小野忍无可忍，才冷着脸接起来。
“言锦宸，你有病是不是？”
言锦宸哽住。
被鹿小野劈头一骂，他傻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目的。
十指紧攥，他努力控制住情绪，开门见山地问道。
“鹿小野，我……小师弟到底是谁？”
鹿小野也愣住，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打电话过来竟然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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