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话已经引导了所有听到这话的人往不好的方向设想。
张恺林脸色很难看：“柳语芳，我看你真的是缺乏教养！”
“你说什么？”柳语芳不可置信地看着张恺林。
这么多年来，哪怕她再怎么闹脾气，都有张恺林在后面给她擦屁股收拾烂摊子，尽管他不高兴，却还是会照顾她的心情从来不曾说她什么。
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这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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