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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你有何能?四万大军之前杀人逃脱,这种谎言你也敢说。本将军今日生辰,不宜见血,赶紧滚蛋,本将军没有见过你。”
“将军生辰固然可喜可贺,但这群蛮夷不像是来祝寿的,弯刀角弓无一不备,多半是来当强盗杀人越货。事情紧急,将军若是不信,可一边派出快马探查,一边准备城防事宜。”
“哟嗬,哪来的草民,敢教本将军做事。好,姑且相信你一次,这就派哨探出关探查。另外,准备好守城物资。”
“那……,要不要禀报太守,请太守征调民夫助守?”身边部下问了一句。
“你个笨蛋,还真派呀!听不出来本将这是调侃吗?黑暗之中谁敢乱开关门?你不想活别连累本将。”
“这个……将军说的是,但万一……,万一真有敌袭……,是否吊下去几个哨探,查证一下比较妥当?”
“你当本将很闲吗?黑灯瞎火熬了一夜,查证个屁。马上天就亮了,本将还等着去睡个好觉。你们要是闲的慌,自己折腾去。”
“这……,将军说的是。”
张远见守将口中答应派出哨探,却迟迟不见动静,知道自己来的突兀,黑暗之中难于让人相信。心中焦急,便道:“我所说的都是实情,还请将军查证,若无防备,恐怕难以御敌,并州的百姓必遭毒害。将军负责守关,不可惮劳,轻忽敌情。”
关上守将听他语中焦躁,说的有些道理,思虑再三,说道:“黑暗之中,关门不可轻启,义士既是冒死来报,可坐吊篮上得关来,与某细说其中情景,某才好决断。”
张远答应一声,待关上放下吊篮,弃了马匹,坐进篮中。
不一会,张远被带到守将面前。
“还以为是拔山扛鼎的好汉,原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就你这兔子叫都吓一哆嗦的样子,能从数万大军前逃走?还自称杀了十名骑兵,牛吹的大过天了。本将念你年幼无知,就当你什么都没说过,速速回家去吧。”守将一看张远那略带稚气的俊美面孔,疑心大起,忍不住出言讥讽。
“兔子不会叫。军情紧急,我这便把遇敌的情形说了,将军自作判断。昨日天刚黑定,我等在离此二百余里的小山上歇息,……”
张远可没有守将淡定,无心与他纠缠不清,便把遇敌及逃脱到此报讯的经过说了一遍。
守将听了,欲待不信,张远身上染满鲜血的布衣又不似做假,不禁沉吟不语。
守将身旁的部下进言道:“将军,小心无大错,派出几人一探便知。若真有敌来袭,也好早做准备,向太守示警。”
“好,速派侦骑出城,哨探五十里,速速回报。”守将还是决定小心行事。
“诺”
“来人,把这小子带下去吃喝休息。眼睛放亮点,看好了他,若有异动,一刀斩之。小子,你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