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夫也未必输给吕校尉,你看看帛上,没被老夫融入家传枪法的招式还剩几招?”
“明白了,您老天赋了得,这是不屑于附吕校尉之狗尾,要把戟法融进枪法之中。”
杨英默认了张远的说法,颇有些自得,说道:“完全融进去是不可能的,枪跟戟的差别摆在那里。不过老夫这些年也没闲着,自创的枪法也未必比这套戟法差。”
“对呀,每种武器各有所长,凭什么用戟就高大上了?徒儿也练枪,这支戟拿去叉鱼算了。”
“你这臭小子,想气死老夫吗?刚夸你有天赋,又变成猪了。老夫把自创的枪法教你,你再把帛上的戟法学全,融会贯通,创出自己的戟法来。这个要怎么说?用你小子的话说,那才叫牛叉。”
“呵呵呵,行,听师父的,不叉鱼了,留着叉吕校尉去。”
“滚蛋,就这么点出息,一个吕校尉算个屁呀,有什么好叉的?他也算是你师兄,你一下把他叉在地上算什么事嘛。哈哈。”
“他可不是徒儿的师兄,敢下毒害师父的禽兽师兄我不认。”
“算了,不认就不认吧,老夫也不认,虽然他下的毒是麻药。你小子打得过他只管叉去,免得你将来缚手傅脚。”
“还是师父疼我,徒儿准备播种后选两批人,一批训练成坞堡守军,这个徒儿先练着。另一批还得师父把采花大盗的本领教……”
“啪”
张远好久没挨的兜头巴掌声再次响起,把他打懵了。
“混小子,你想把坞堡弄成窑子是不是?老夫帮你训练采花大盗?我打你个满头开花……”杨英口里骂着,手也不闲着,噼哩叭啦的乱一打。
张远没有防着师父来这一手,马上抱头鼠窜,口中叫道:“等等,等等,师父你咋又偷袭,等我说完再打,说正事呢。”
“采花是正事?先打了再说。”
张远只得应战,和杨英拳来脚往打的热闹……
师徒二人兴尽而归,回到坞堡里的住所。
二人的住所也只是大一点的茅草房,现在一切为了开垦土地,住所只能先将就着用,即使是坞堡之主也不例外。
“师父,徒儿知道您老不愿提起吕校尉的姓名,可是天下姓吕的校尉不少,徒儿也不知道谁是那忤逆的师兄,怕将来揍错了人。”张远躺在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师父聊天,忽然想起这吕校尉是听说的早了,起个什么名字还不知道。
“揍他倒也不用,不过还是该让你知道的,好歹是你师兄。他叫吕布,字奉先,将来有什么冲突,你也不用留手,老夫虽然不再记恨他,却也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
杨英沉默了一会,还是把吕校尉的名字说了。
“眀白,吕布是吧,徒儿记下了。……吕布,您老的徒儿是吕布?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