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身边这四位大哥正想寻他晦气。我这就把小胖子叫来领路,糜家粮栈掌柜是他爹,地头熟。”
小姐讶然,说道:“登徒子都死了几百年,糜福你们怎么寻他晦气?”
糜福四人嗔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张远忙道:“不关四位大哥的事,大家不是把那个什么行为,称为登徒子么,以为我也是那种人,所以威胁了一番。”
众人一笑,小姐道:“原来如此。看来糜福是冤枉公子了。”
张远笑道:“算不上冤枉,登徒子可是我膜拜的对像。等等……你们先别急着骂我,人家登徒子那叫糠糟之妻不可弃,情深义重之人,岂是宋玉能望其项背。你们揍就揍宋玉,那家伙不是东西,见一个爱一个,记得留个空位,我也踹上两脚。”
小姐一行人初时色变,丫鬟更欲开口骂人,却被张远阻住,而后听完,想想倒也在理。
丫鬟笑道:“你这人倒也有趣,人人认同的事偏让你说出一番歪理。”
小姐也是微微一笑,宛若鲜花绽放。
“哈哈,人人认同的可未必正确,不说这种掀人棺材板的事了。这位大哥,你也姓糜,难道你们来自徐州?”张远向糜福问道。
糜福笑道:“还是瞒不过公子,我等正是来自徐州糜家。见你和糜阳的儿子糜谚一起,便知道必是和糜家粮栈有关之人。”
张远笑道:“原来你们认识。今日被小胖子骗了,一个小破孩看见你们,装的跟没事人一样,厉害。你们没把我当成人贩子?”
“糜谚这小子可不容易被人拐走,何况你的举动也不像人贩子。这里不是聊天的场所,先去糜家粮栈,公子再和我家小姐详谈。”
“好。”
张远当先便走,衣服下摆两个油手印又引来一阵偷笑,只是张远仍不知晓,暗自纳闷,自己有这么可笑吗?
一行人叫上恶作剧得逞的小胖子糜谚,来到糜家粮栈。
掌柜糜阳早早在店外迎接,吩咐伙计订了酒菜,就在后院排开筵席,替小姐接风洗尘。
糜小姐和张远,糜阳一席,其余人等厅外另摆一桌。
各自入席,吃饱喂足,三人去到议事房,丫鬟莺儿不放心糜小姐,也跟了进去。
糜阳见二人有事要谈,借口手头还有事要做,便匆匆离开。
张远也不觉得奇怪,这时代男女之防远不如宋朝以后,熟悉之人独处算不上什么大事。
三人坐下,张远脸皮厚,先开口道:“糜小姐闺名叫什么?刚才人多,我怕被人误会成宋玉,不是,误会成登徒子,没有敢问,现在就咱们三人,只得大着胆子问了好称呼。”
糜小姐羞不可抑,低头不答。
丫鬟莺儿叱道:“你这人还敢说不是登……,不抬举你了。才相识几个时辰就问年轻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