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赴罢宴席,宿于温家客房之中。
天明之时,糜贞欲辞温家主人,返回粮栈。却被告知主人尚在歇息。
直至日上三竿,温家女眷个个容光焕发,纷纷找上正在客房等待的糜贞,预下订单,要求多多供应香水,务必保证及时到货。
糜贞见生意上门,喜的见牙不见眼,一一答应。
赚钱多多是好事,只是糜贞和莺儿心中疑惑,为何香水突然如此畅销。
辞别温家主人时,赚得盆满钵满的主仆二人才恍然大悟,暗中啐了不知道多少口水。
原来温家家主已是五十多岁,往日精神矍铄,今日却无精打采,萎靡不振。
再看各房已婚男人,尽皆如此,甚至扶墙而行的也大有人在。
如此前后联系,糜贞主仆二人虽是少女,也明白了其中的原由。
随从护卫更是舌头吐出老长,直呼厉害。
能使温家男人操劳到如此程度,谁敢说没有香水之功……
糜贞带着大笔铜钱,施施离开温家,临走回头看了一眼温家的大门和门口的石狮子。
心想张远说的没错,香水的利润果然不是小钱,这才攻陷温家后宅,便连自己的坐车都腾出来装铜钱。嘿嘿,门口的石狮子换成貔貅也挡不住铜钱流出来。
数日之后,前来糜家粮栈购买香水的人络绎不绝。
来粮食铺子买什么香水,这不是椽木求鱼是什么?糜阳一头雾水,怀疑并州驴子脾气不好,专踢主人脑门。
“糜掌柜,你就别收着藏着了,小弟家中妻妾闹的厉害,后院失火,只待香水救命呀。”
“快把香水拿出来,五千钱而已,又不是出不起,糜掌柜这是瞧不起谁呢?”
“奴家夫君有些资财,断不会少你一个铜钱。”
“夫人,糜掌柜说了没有,咱们走吧。”
“哼,温家家主的小妾用了香水,竟敢在我等面前嚣张,言说香水只有出众之人才能拥有。今日务必买到,方不至失了身份。”
糜阳满头大汗,怎么说人家就是不走,认定糜家这是囤积居奇,黑了心的想把并州的铜钱全部搂走。
正在糜阳焦头烂额之际,一阵今人心驰神往的香味传出,仍是一身白衣的糜贞,带着黄衣俏丫鬟莺儿款款而来。
“小姐,你怎么来了?这里有些乱,小姐且回避,容某打发走他们。”糜阳顾不上应付一群被驴踢了脑门的憨憨,忙着招呼自家小姐。
糜贞不答,问道:“为何如此吵闹?”
糜阳恭敬的答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日这么多人来店中卖什么香水,咱们家是卖粮的,哪有香水卖。”
“就是这个香味,掌柜还敢说没有香水。”
“某未曾见过香水,但这种香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