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从匣子中取出另一样物品——白绫。
她慢悠悠的将白绫挂在房梁上,而后打上一个死结。
她并未着急寻死,她想最后再瞧瞧这偌大的世界以及这乱糟糟的皇宫,最后她瞧向那仅仅一井之大的天空,轻轻的叹上一口气。
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
陈贵妃踏上椅子,将脖子放在白绫上,那一阵冰凉感是她此生最大的安慰!
踢开椅子,与之想象的疼痛却未传来,与之相反的竟是菀玥的一生……
————
“打搅妹妹,我见妹妹瞧着海棠近半刻钟,本妃素来喜爱这花,想来问妹妹对海棠的见解呢!”
“妹妹,可否讲讲你瞧见的海棠?”
“雪淀霞铺锦水头,占春颜色最风流。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这怕便是海棠的最好描述吧!”
“我瞧着妹妹实在喜爱,不若我们便以姐妹相称,至于身份已经不必在意了”
“姐姐,便在院子里到处走走吧!屋子里很闷吧?”
……
“关注的不是秋月大诗人去何处,在意的仅仅是大诗人写的诗!难不成咱们后宫的娘娘都这么奇怪要去喜爱一位女子吗?”
“赶紧给姐姐讲讲一点事迹,一点点都不能落下哦!姐姐可是等了许久的!”
“事情确是有些久了,妹妹倒是要慢慢的听呀!”
“陛下今夜将临娘娘此处,特意命奴婢来此禀报。”
“仅仅便是如此活着,如同行尸走肉般……”
“站在局内,也是站在局外。”
“后来,我想通了,全都是为了权力罢了!”
“人人都觉得贵妃这个位置舒服呢!倒是只有真正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才能瞧的出那凛冽的心酸。人人都爱权力,我们却是独一支啊!菀玥姐~~”
“菀玥姐,要不我向陛下请求让你出宫走走?”
“算了吧妹妹,陛下依旧看的紧呀!若是我出去,你也要卷入到我这件事情当中了!如今这样,挺好!”
“哪怕是劫走犯人、从皇帝手里抢人我都可以!千万不要吝啬,十几年,我太无聊了!姐姐我想通了,也该站站队伍了!”
“本娘娘觉得还是要站在秋月这边,若是真打起来,将本娘娘带出去便可,如何?”
……
“秋月妹妹,是不是有些重要的事情寻姐姐啊?”
“说罢!哪怕是关乎到狗皇帝的皇位姐姐也敢做,更何况只是一个假意的皇子?”
“那便带走,但不许动刑,本贵妃倒是喜爱这女子的很!”
“本贵妃倒是有一个好法子,不过秋月妹妹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