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以后还要帮我补课。”
阮思浵抬头看着夏芳菲,淡淡地笑了笑,把她名字都说出来了,旁边这位如果还不相认,让她情何以堪。
夏芳菲拧着眉,从来没这么尴尬过,用胳膊碰了一下一旁的玄司徒。
“阮思浵这个名字我很熟悉,在雪山军区时,有个人天天盼着阮思浵来信。”他为了配合老婆,已经说得够多了。
战鹰一脸惊楞的表情,这哪里还是他们的团长。
阮思浵抬头看着对面的两口子,心里很感激,眼眶闪着泪光,有些话她搁在心里很久,不吐不快。
“我十岁那年认识了一个信友,他支助我上学,后来我知道他也是学生。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收到他来信,说他去雪山军区当兵,这一去就是七年,自始至终我们都没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