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分钟的时间,所有人全部倒在沈玉星的房间里。
一个络腮胡模样的男人带着十几名手下将倒在地上的众人抬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身处何处。
甚至他们被蒙着眼睛,。都不知道周围的人是敌是友。
突然,哗的一盆凉水不知道泼中了谁。
冰冷的水珠溅到了其余人的身上。
恒温的身体冷不丁撒上冰冷的水,昏沉沉的众人全都清醒过来!顾醒三大问,我是谁?我在哪?你们想干什么!
沈玉星听见这样的问题都已经麻木了。
“你们都闭嘴!”
络腮胡喊了一声,走到沈玉星的身边。
只听通的一声,地面上溅起一颗颗的小浮尘。
沈玉星冷哼一声,络腮胡的脚正踩在沈玉星的手上来回摩擦。
“你想干什么?”沈玉星咬着牙,冷冷地盯着络腮胡。
“听差办事而已,给个面子!”
不一会的时间,沈玉星的手已经筋骨模糊了。
“我特么擦你姥姥,你给我解开,有能耐跟我一对一单挑!”
飞鹰最受不得这样做事。
“单挑?我可打不过你,飞鹰副将,你的功夫尽管还没练到家,但是以我的能力是打不过你的!”
飞鹰副将?
众人从络腮胡对飞鹰的称呼中又了解到了一个信息。
那就是络腮胡一定是总部里面的人。
“说,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络腮胡的脚在沈玉星的手上使劲捻了捻。
沈玉星疼的浑身直哆嗦,但是仍旧一声没坑。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上家伙!”
不知过了几分钟,也不知道过来几个人。
除了沈玉星在外的所有人都只感觉自己的面前一阵阵的清风刮过。针,钳子。
这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居然被放在了一起。
这是.
沈玉星的心里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你们想干什么?”
还没等沈玉星的话说完,络腮胡将沈玉星的手一把抓起,“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的话你就自己掂量着办吧!”
沈玉星堂堂的将军,什么风浪没见过,会被吓到?
下一秒,触目惊心。
钳子夹着针来到手指旁边。
微微发力,针尖松拨开指甲和肉之间缝隙,越来越深。
顺着甲缝,鲜红的血水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十指连心痛苦加倍。
一根,两根
周围被蒙着眼的人只听见沈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