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没去成。”
虎子:“我是练武的,要是我,先跑回去再说,这个时候是能坚持的。您说的第二点,晚上去朱家,他们去了呀,我们后半夜在院子外看了,有脚印,都是大脚印,没有女人的。”
老孙头:“这事严重了。在院子外边不进去,为啥,难道看见你们人多都有枪,吓回去了?”
虎子:“也许。咋说我们也是葫芦屯保安队的,开枪名正言顺,他们能来多少人,敢开枪吗。抓了活口,只要交给屯里保公所,村民都能打死他,还不犯法。其实,那几个脚印我一直在想,至少三四个人男人的脚印是谁,是她的援兵吗,有没有杨怀。”
老孙头:“还没出十五,他舅舅带着他都跑县城躲了,你说有没有他。”
虎子:“现在咋办?”
老孙头微笑着看着虎子:“你说呢?”
虎子:“如果是女贼在咱葫芦屯消失了,她的同伙不会罢休,没准会来找她。另外,假盘子如果露馅了,人家也会来,那我丈人可就玩完了。”
老孙头:“不是你丈人玩完了,我和你刘叔也玩完了。”
“这事要是传开了,在葫芦屯可没脸了。哎,走吧,中午凤鸣对象王家姑娘来,我大娘让我回家吃饭呢。”虎子想到这里没了精神。
虎子一弯腰,老孙头趴在他背上,虎子快步朝刘家走去。走在没人的小路上,听着屯子里的狗叫、鸡叫,还有不时的吵闹,脚下是踩着厚厚的白雪声,天蓝、雪白,和亲爱的孙爷爷分析事情,是虎子最难忘的画面,爷爷趴在他的后背上,也是他日后时常回忆的片段,尤其是在最艰难的战争岁月,这份温暖是支撑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大车店晚上就能开张了,杨炮很兴奋,哼哼着小曲收拾桌椅板凳,曲炜和杨怀在帮他打扫。
随长胜进屋:“曲大哥,走吧,快点,我有好多事呢,着急。”
曲炜问:“刘会长他朋友呢,咋是你?”
随长胜:“我要去县衙办点事,稍你一段。”
曲炜没再说啥,和杨怀出屋。
朱永和三口刚进了自家大门,朱永和便对白海棠说:“她娘,收好钱,咱终于不憋屈了。晚上整点菜,煮饺子。”
白海棠:“嗯。整两口,还有冻豆腐呢。”
田庆云家的中午饭可是热闹。王家人已经来了,王家姑娘和他爹、他娘,也是一家三口。
温翠花端上来一个大铁锅,一家人围着吃炖鱼。
凤鸣殷勤地给姑娘夹菜,:“小芳,吃啊,今天捞了好几条,回家时带走点。”
温翠花说:“虎子咋还不来,凤英,给长胜留了吗?”
凤英:“留了。”
午时已经过了,东门外,很冷清。赶车的金锁停下,回身对李掌柜说:“到东门外了,你们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