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是个老实人,他只看了娄总一眼就失去了抵赖的勇气。
“唉,年轻人的小把戏而已,这不稀奇。可如果涉及因不正当交易成为被告,那在圈子里就臭大街喽!”
娄总“语重心长”,然后看看涨红脸的高凤。
“你也没必要替他挡子弹吧?为兄弟挡风雨可以,但把自己的前途命运搭上就不大划算。
我们也不想让你因此失去在智亚的地位,可是他么……。”他拉长声音摇摇头。
“我,我弟会怎样?”高凤问。
“他已经踩红线了,你觉得会怎样?”娄总冷笑。
“那,没有什么戴罪立功?不是都该给机会的么,咱们也算很熟悉了……。”
“你也知道咱们很熟悉,那为什么帮他?
帮他的结果就是让蓝总乘虚而入拿到了现在的权力,而且不出意外他下个月就转正,成为真的董事长了!
假如你兄弟的股份再卖到他的手里,你觉得还有谁能翻盘?智亚都快改名叫瑞森啦,老弟!你还做梦呐?”
娄大胜一扬手,茶盘上一只薄胎仿钧瓷小瓷杯飞了出去,“啪”地一声在对面墙上撞得粉碎!
头回见到道长发怒,高凤右手禁不住地颤抖。他赶紧表示:“您别生气、别生气。
我,我这就回去把他拎过来给您赔罪。股份我们不卖了,一定不卖了!”
娄总低头摆手,抬起头来缓缓说:“他要卖股份,可以理解。和我们这些老家伙商量嘛。
自做聪明跑去找竞争对手,不仅瞒着董事会传递消息,还接受对手给的回馈。他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
你居然提供庇护,也够可以!你们兄弟俩一对糊涂虫,简直要把人气死!”
娄大胜说道激动处把茶几拍得山响。高凤咽着吐沫一声不敢响。
“刚才问的话你还没回答哩,到底如何了?”
高凤一怔,这才想起来娄总问的问题,忙回答道:“还、还没交易。”
“唔?”娄总奇怪:“隔这么久还没交易,这是什么道理?莫非老蓝想反悔?”
“好像,也不是反悔的样子。”高凤见有机会,赶紧解释:“高怀本意是想脱手以后拿着钱去投资几个风口上的创业项目。
不过蓝总去年公司出点事,向我弟借贷周转。股份的事情也就暂时搁浅。
后来创业公司纷纷破产,高怀又把那心思冷下去啦,所以也就没催,想看看情况再说。
前几天我弟曾经嘀咕过,说有只锂矿的股前景很好,他又动心思想脱手了。
不过这两天他有没有和蓝总交涉过,就不大清楚啦。我觉得,应该没那么快!”
“哦?怎么讲?”
“蓝总上回借钱到现在,这都半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