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所以我觉得需要放低身段做事,更现实地看问题。我离职后在家操持柴米油盐,学会了有多少钱办多少事。
如果家里收入多,你给孩子请家教、报兴趣班都可以。
可收入少甚至没收入,那就只能开源挣钱,或者是减少这些投入、少报一两个班。
这叫面对现实。那话说回来,咱们可不可以稍微调整自己的身段,来适应情况的变化呢?
比如说把目标职位年薪定到十五万以上,这样是不是范围就更宽广、机会更多?机会多我们成交、回款的可能性和概率就增加了。”
“但是,催款的任务可就更重了!”
赛英说:“这样调整等于我们将部分rpo(批量招聘)和常说的小猎头业务也都囊括进来,这两者和大猎头之间还是有区别的。
大家能接受吗?”她有些担心地看看她们。
“无非就是要求更高的效率和速度,更频繁的面试,但这类业务对背景调研的细致程度要求相对低,可以省去这上面的时间。”何春霞说。
“咳,要我说,和大家讲清楚变的必要性和必然性。变通是永恒的,不变才叫等死。大家知道该怎么选择。”朱茜肯定地说。
“也不能完全这么想。”
徐丽道:“做工作、统一思想是一方面,另外还该立即推出相关规则,先定义什么是rpo和小猎头业务,
然后告诉大家做这类业务的方法、如何协同、如何纳入绩效,最后是这类业务的激励办法。这些都要跟上才行!
让人家既明白需要她们做什么,又清楚这样做了能得到怎样的利益。软硬两手抓,队伍才能跟上节奏。”
徐丽做猎头之前曾是销售团队的主管,所以她在这上面颇有心得,听得朱茜她们频频点头。
“瑞秋的想法我看行!”赛英抬起头来说:“现在不是拿格调的时候,况且我们和智亚之间没得可比也不存在讲格调的条件。
正如瑞秋所讲,我们都该正视现实、放低身段,一切以生存下去为目的。”
“那、大姐,我以前就是做rpo的,要不我先拿出个方案你看看?”朱茜问。
“好吧!”赛英点头:“这样,瑞秋归队了我们正好把职责调整下。
桑妮现在负责的催款事务先全部转交给瑞秋吧,你集中精力在业务促进和转型上面来,争取尽快拿到更多职位。
我知道rpo比较辛苦,但它的好处是回款周期短、有利于我们周转,所以现在做些这样的案子是可以的。”
“我也有个建议。”
何春霞在旁举手:“我们现在基本都集中在新零售和电商行业,如果放低职位年薪范围的标准,
是不是可以考虑接一些周边近似行业的业务,比如互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