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明天人家就要见钱哩!你们倒是去取钱啊,晚了银行要下班的!”老尤媳妇急得拍门框。
许静偷眼看看,两家老人都低下头,或别过脸去,心里猜出几分。
劝慰几句,让家里女人扶着她哭啼啼地先坐下了,自己拿张小凳坐到她身边,说:“嫂子,我今天刚到,还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你能先和我仔细说说不?”
老尤媳妇带着泪抽泣着点头,断断续续地讲起来。
本来尤邓昌前年给媳妇娘家盖的这座小楼规格不低,
但岳母就新鲜了头一年,然后便在他又一次回来,并带着老两口儿到市里逛了两天后,向姑爷提出“住宾馆不值,还是买套房吧,
你媳妇带娃进城上学,我们来了也有地方住”的想法。这话就成了老尤这次回乡购房的源头。
如果事情就这么简单也还好,谁知那天在售楼处大家围着售楼小姐问这问那,没注意什么时候尤邓昌就消失了。
开始他们还以为这小子闹情绪自己回家了,可到家一看没人,媳妇这才觉得事情不对。
她说要报官,老人却不同意,怕是遇到绑匪,那伙人可会撕票!
犹豫之间就收到信确实了人已经落入坏人手里,这时尤家父母找上门来,商量之后还是不同意报官。
两家老人都不肯,让这女人孤立无援。
接着两家又为这笔钱谁家出争执起来。
尤家认为我儿子在你家出事,当然是你们出钱。
老岳父大怒,说你们都是亲生父母怎么能袖手旁观?
就这样闹成了既未报警也没凑钱赎人,大家坐在一起没完没了互相推诿、埋怨的局面。
老尤媳妇说着,中间还有几次被两家老人的相互指责打断。在几个小伙子的“劝阻”下总算渐渐安定,许静也听完了前后全部过程。
“小许,你做过特警,你说接下来咱们怎么办?”许静拉着小许在门边商量。
“姐,我是特警,可不是刑警,不会破案只会辅助和配合。”
小许苦笑,不过又告诉她别急:“我已经把这地方的定位发给封队,他正在来的路上。封队是老刑警伤残退下来的,他肯定有办法!”
这时那司机特勤也凑过来说:“去售楼处的弟兄有一个正在赶过来的路上,说是他们那边有点发现。”
这话立即引起了许静重视,既然又发现就值得期待了。
她想想叫过小卢和小郑:“天还算亮,你俩在村子里和周围走走,记着把这地方的道路、岔口、小巷还有重要观察点都记下来。”
说完看看小许他们:“我觉得两天了,绑匪说不定今晚会派人再次上门,看看这家的动静。”
“然后我们当场按住?”
“不,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