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塑料包。”
“这个豆芽儿……,是原来第三小学的,比你高几年对吧?”刑警忽然问。
“对!”贺泳赶紧点头:“我进校他已经四年级了,可那年他留级啦,所以我们有几年同学交情。”
刑警一声冷笑:“后来呢?你按照他说的去学校后头取了钱之后呢?”
“我就把塑料包裹交给他了嘛!”
“那你俩为什么吵架?”
贺泳惊奇地抬头看了眼,说:“他说怎么就这点,怀疑我藏钱了。我说你看看包裹这么结实我可没打开过,完整拿来的。
然后我问他借款的事,他说不对你回去等,还有,要全拿到以后才能免了我的。
我说你早先可不是这样讲的,结果就被他们揍了一顿。”
刑警和黄所对视一眼点点头走出去打手机了。黄副所长继续问他除了豆芽儿那里外,都从哪些渠道拿过货等等。
过了会儿刑警又转回来,他搬过张折叠椅坐在贺泳对面,目光炯炯地盯着他问道:“我国刑法你该懂吧?
你不但自己用,还卖给其他人,知道会怎么量刑吗?”
这家伙脸色刷地惨白,呼吸也急促了。
“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刑警一说这话,贺泳已经快垂到裤裆里的脑袋立即抬了起来。“您救救我,您说我、我该做什么?”
“那个豆芽儿,知道他为啥派你送信么?”
贺泳茫然地摇头。
“他把人家儿子绑票了晓得吧?然后你的好同学还拿免债来引诱你做他的同案犯!”刑警哼了声:“你交友不慎,把自己害惨啦!”
“我、我真是……瞎了眼!这个王八……。”贺泳又急又悔又怕,一时涕泪交流。
让他哭了片刻,黄所开口道:“收收眼泪吧,听听刑警同志怎么挽救你。”
“哎、哎!”贺泳急忙咧着嘴抬头。
“我先放开你,然后留人和你一起。如果豆芽儿再让你送信什么的你就应承下来,和没事一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们留下的人会保护和提点你。能做到么?”
“能、能!”贺泳赶紧点头,接着试探着说:“警察师傅,那小七他确实没沾这些,这孩子就是爱打游戏不上学,你能高抬贵手放了他不?”
“哟,心肠倒挺好的,那你干嘛留他不叫他回去上课?”黄所冷笑。
“他要真的没沾你们的事我们肯定不为难他,不过因为涉及案情,他还不能立刻回去。
我们会和他家里讲清楚的你放心,而且这也是对他的一个教训!”
刑警说完起身招招手,把许静和黄所叫到外面,低声道:“我和萧组长汇报过了。这个豆芽儿有重大嫌疑,我们正在查他的底细。